宿云川勃起后的紫红阴茎硬得发胀,他左手抚上阴茎草草地上下撸动,舌尖在魏明溪的阴蒂周边反复舔舐,吮吸出一道道旖旎的水声响。
宿云川眼角红红,分明是他背着魏明溪一次次僭越他的身躯,他偷拍魏明溪的逼,在课余时间跟踪魏明溪,还要装作好室友好发小的身份和魏明溪朝夕相处,可一股名叫委屈的情绪却充斥着宿云川的胸膛,宿云川舌尖不可控地往魏明溪穴间捅,宿云川此时正是最躁动的年纪,体温本就偏高,舌尖贴上小穴时烫得魏明溪一激灵,他呜咽道:“呜嗯…”
宿云川把分泌出的爱液尽数吞咽入腹,他上下戳动着魏明溪的阴道壁,舌尖传来的触感又软又热,他加快了对身下的撸动,手掌紧贴时感受到了青筋的跳动。
魏明溪阵阵颤栗,眼看着是要高潮了。宿云川怕弄醒他只得停止动作,抽出舌头时明显感觉到了小穴在缩紧。
宿云川舌尖一卷,把溢在唇边的淫水吞吃入腹,然后喜道:“明溪,骚宝宝,睁开眼睛看看老公,爱老公好不好?”
魏明溪依旧在睡梦中,他做了一个腥甜比的梦,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低着头,他的右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五指将自己的腿套了个牢。
男人在他身下的花穴处流连,舌尖进出间爱液四溢,深呼吸的时候好像能嗅到空气中的甜味和他女穴上的骚味。
他在给我口交。
魏明溪梦到他抬起头,裤子中间已经苏醒的阴茎塞得满满当当,男人就着自己的手把裤子脱了下来,皮带垂在大腿中间,胯间巨物弹跳而出,挺单手扶住鸡巴,特有的腥臊味将魏明溪诱惑得穴痒痒。
魏明溪很想被这根鸡巴定在床上,让男人的手狠狠地扼住自己的脖颈,胯间快速耸动,白浊的精液溢满魏明溪的穴,可是操他的人没有这样,他把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后就在穴口小幅度地摆动,男人似乎憋得太狠,身上遍布着薄薄的汗液,他好似惩罚一般,用驴屌狠狠地惩罚者魏明溪的肉穴,水津津的爱液在拍打中浸染了男人的龟头,就像刚从穴中驰骋过一样。
魏明溪尝到了快感,可是这快感却是饮鸩止渴,吊得他心烦意乱,两人都被浴火纠缠,男人的粗喘在他耳边久久不散。
梦里的人有些措地道:“老婆,吃进去,吃进去好不好……”
宿云川自然也不好受,他的欲望蓄势待发,可却只能蹭蹭不能进去,实在太过煎熬。他跪在床上往前走,浓密的毛发扎在双性美人的身上,宿云川撸动地愈发卖力,腰也不自觉的往前顶,反反复复的过程中磨得魏明溪眼尾红红,泪花从他眼角滑下,看上去脆弱极了。
宿云川粗喘着,“宝宝哭了,你要是没反应我会觉得自己在奸尸呢。”
大约十几分钟后宿云川往前耸动腰的频率更高了,他的鸡巴频频擦过魏明溪的唇,宿云川堪堪把欲望往外偏时,精液也随之而出。
宿云川呼吸急促,带着餍足感看着自己射出来的痕迹,奶白色的液体滩在魏明溪脸颊上,零星几点溅在魏明溪的唇缝里,宿云川就像只圈占地盘的疯狗,只有在老婆身上留下痕迹才能让他满意。
“睡着了也吃精子……”
宿云川并不想吃自己的精,他俯身用唇舌收拾穴口的水渍后抽出几张抽纸擦拭残留的精液。
魏明溪在欲望的云海里,有那么一个恍惚。
他觉得操自己的这个人,是宿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