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月听的云里雾里,她很确定自己的药方没问题,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呢?
此事不对劲!她定要弄个清楚!
“陛下,臣妇承认,宫人所言句句属实。”见商子辛又要发怒,她话锋一转,“可凡事都得讲究证据,如今只有人证,却没有物证,如何让众人信服?”
商子辛一听,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苏青池的确有不少人证,却都是表面的话语,缺少物证,的确定不了云姒月的罪。
他渐渐冷静下来,“爱妃,你可有王妃开的方子?”
“有。”苏青池点头,她敢指认云姒月,就已做好了万全准备。
她伸进怀里摸索,却空无一物,哪有什么药方?
“不对啊!臣妾明明放在怀里,为何不见了呢?”苏青池喃喃自语,慌张着急。
那药方可是指认云姒月唯一的物证,却消失不见,这该如何是好?
“皇兄。”商北胤看准时机,走了出来,“王妃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却被贵妃这般诬陷,可太伤臣弟的心了,原来臣弟的王妃这么好欺负呀!”
“自然不是。”商子辛急忙解释,“想来是贵妃一时糊涂,这才记错了事,切莫放在心上。”
“呵!”商北胤冷笑一声,“贵妃的糊涂,就要让本王的王妃受此等屈辱吗?”
见他动怒,商子辛也不好再为苏青池辩驳,“传朕旨意,贵妃污蔑摄政王妃,特禁足于宫中,无朕的旨意,不得出宫!”
“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苏青池哭诉道,“定是她搞的鬼!与臣妾无关!”
“将贵妃带下去!”商子辛无颜观看,一声令下,就有宫女将苏青池拉走。
他宠爱苏青池,舍不得看她受委屈,可这也是建立在她乖巧听话的基础上。
偏偏她惹了商北胤,他又能如何呢?总得给人家个交代。
商北胤见状,很是不屑,不过是禁个足罢了,又算得了什么?
瞧着宴会已黯然无光,他也不想再留下去,“皇兄,臣弟身子不适,就先行离去,皇兄继续享乐,告辞!”
不待商子辛回应,他便带着云姒月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