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薛城那混蛋到底给你下了多少药?”
谢玉艰难地开口:“一、一瓶……老、老板,帮帮我。”
薛尧脑子一个激灵,差点被这一声老公叫得晕头转向——
“诶,薛总薛总,冷静!那是目前最先进的治疗椅,束缚功能非常好,而且重量很可观,您别抱——”我们这就用专业工具拆。
“……”
可想而知,数秒后,薛尧涨红着脖子,也没能搬动那治疗椅。
男人当着手下的面,故作冷静地直起腰,冲着他们低吼几声:“愣着干什么,拆啊!没看见谢玉已经抱着我的手臂要哭出来了吗?你们是想要他难受死?”
正常来说,这种暴暴龙情况下的薛尧,大家是不敢靠近,更不敢直视的。
可薛尧刚刚干了件那么离谱且愚蠢的事情……
那一群人里总有那么一个不怕死又好奇心重的,瞄一眼,再瞄一眼——
他没看吧?不是薛总自己故意把手伸到谢玉手边的吗?而且谢先生的双手被反剪绑在后面,压根碰不到薛尧啊。
“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然后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薛总主动把手挤进去,还故意说是人谢玉主动吗?
“说你呢,还发呆?拿着东西光站着能拆开吗?”
“啊,来、来来来了。”
“你小子,发什么呆?不知道现在薛总很急?”
薛尧一愣,随即羞红了脖子,嘴硬道:“是谢玉很急!他一直在哭着叫我老……”咳,老公呢。
谢玉听见自己的名字,在一阵吵闹声里,忍不住愈发可怜地哼唧起来,青年似乎是想扭动的,但被禁锢得太久,那药效来得又快,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啊……嗯。”
薛尧一听到那么诱人的喘声,忙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捂住青年的嘴巴,低声威胁道:“安静,不许叫。”然后又怕谢玉哭,便退让着,“等一会你随便哭,哭一天都行。”
谢玉迷迷糊糊的,但听见这句话时,是真的一个没忍住,大破防,大哭特哭。
——什么反派啊,好过分啊,他都已经这么难受了,呜呜,怎么还要诅咒他哭上一整天啊。
“你……呜——”谢玉被药物刺激得头脑昏沉,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