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海东青第二章、渤海建国第一节_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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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武则天原本借平定营州之乱的机会，让武氏子弟功立业积蓄些资历也好为日后立为嗣君铺平道。可是武氏子弟的碌碌表现实在太过不堪简庸劣至极，让武则天大失所望同时也为天下耻为笑柄。女皇武则天识到武氏子弟才智平庸绝不足以托付后事，而唐朝依旧是人心所向，天下各族姓犹对李氏皇统望盼不息。影响武则天立嗣态度发生转变，圣历二年（元699年），武则天决顺从民心归还皇统于李氏，重立庐陵王李显为皇太子。

但对那些胆敢对抗自己，还然宣称要恢复唐朝正朔的契丹叛众，武则天发下毒誓定要将他们铲除尽净。凭叛众如何气焰嚣张猖狂对抗，铁血冷酷的武则天始终不曾吓住。便己方前线节节失利武则天也没有乱了阵脚，而是继续以钢铁般调配全国力量进剿平叛。要能平定叛乱，一向心高气傲的武则天不惜低姿态助于突厥人。原来前臣服于己的突厥人发动叛乱重漠复国，立后东突厥汗国但一不得武周承认。为换后东突厥汗国出手相助，武则天甘愿承认后东突厥汗国合法性，又向其移河曲州突厥降户以谷种四万斛，杂彩万段，农三千等物资。外出于分化和孤立契丹叛众考量，武则天又着力拉拢同样参与到叛乱的营州靺鞨。就这样因着历史机缘，营州之乱中原本是配角的靺鞨人推到历史前台。在这无烈燃的纷飞战火中，一个崭新民族也将从营州靺鞨中悄然诞生。

营州之乱迅猛爆发，营州靺鞨不仅参与到叛乱中而且分成两部，分由乞乞仲和乞四比羽统领。乞乞仲所部靺鞨，主要是高句丽灭亡后内迁至营州的靺鞨人，虽以粟末靺鞨为主但融合了白山靺鞨等其它靺鞨部族。所以《旧唐书》在标明其靺鞨族属同时称其为“高丽种”，而《新唐书》亦将其称为“高丽余种”。自高句丽灭亡算起，乞乞仲所部靺鞨迁至营州近三十年，可新旧唐书没有泛泛而论将其笼统称为靺鞨。就是为了将这些称为“高丽种”的粟末靺鞨、白山靺鞨，和乞四比羽统辖的另一部靺鞨分开来。因为在唐朝新旧唐书作看来，有乞四比羽率领的靺鞨部众才是营州靺鞨正苗红的正统主。他们是隋末唐初以来主动归附内地的粟末靺鞨部众。为示区新旧唐书将其简称为靺鞨或靺鞨酋。

营州之乱发生后，靺鞨酋长乞四比羽和乞乞仲分率所部靺鞨亡“东奔”渡过辽水，在不远的奥娄河（今牡丹江上游，又称忽汗河）地区“阻奥娄河，树壁自固”。说白了乞四比羽、乞乞仲两部是在割自，同时静观时局会如何变化。后来孙万荣“何不还我庐陵王”政口号感召，两部靺鞨纷纷附和叛军所邀参与举事，乞乞仲还叛军授予大舍利衔。看营州契丹、奚两番和营州靺鞨都属逆贼叛众，但契丹、奚两番才是叛乱核心兼骨干，靺鞨不过帮凶而已。正因如为分化瓦敌人，向来硬的武则天罕见怀柔姿态赦免营州靺鞨的附逆之罪，册封乞四比羽为许国，乞乞仲为震国。然而靺鞨酋长乞四比羽出于对唐朝正朔感拒不，坚决站在武周对立面上。而靺鞨酋长乞乞仲或是因为没有决定权，或是态度过于含糊暧昧也没有出明确表态，殊不这一丝犹豫就惹来了大祸。

神功元年（元697年），武周联合后东突厥汗国联手平定营州之乱。叛军首领孙万荣无处可逃部下斩杀，传首东都洛阳。平叛后武周对曾参与叛乱的各族姓予以残酷屠戮和疯狂报复。武懿宗是狠毒至极，要将叛军胁从的各族姓“生剐其胆”，奏请朝廷“（凡）河姓从贼尽（灭）族之”。面对丧心病狂的反攻倒算，营州靺鞨自难免其祸立开逃，乞乞仲、乞四比羽二人各率所部分东奔。武周哪肯轻易过这些曾出“反武”旗号的靺鞨叛众。在宰相狄仁杰议下，武则天大胆启用投降的原契丹叛军将领李楷固和骆务整，不仅免其死罪还“授其官爵，委以专征”，令二将率军追缴叛众余孽。李楷固、骆务整感激涕零立誓报效朝廷。不负女皇厚望，左玉钤卫大将军李楷固、右武威卫将军骆务整，快便将契丹余党“悉平之”“献俘于含枢殿”。武则天喜出望外赐李楷固武姓。

当时营州城的粟末靺鞨已渡过辽水正向东方向狂奔逃。急于表忠心的李楷固又向武则天请，剿这些曾附从契丹叛众的营州靺鞨。武则天当允准，李楷固遂与中郎将索仇引军追剿。一方面，李楷固率部紧紧追杀不，另一方面，靺鞨酋长乞乞仲又在奔亡途中不幸病故。当危急时刻，乞乞仲之子大柞荣首领率部众继续向东奔逃。于是便出现了《旧唐书·渤靺鞨列传》所记载的一幕，“祚荣与靺鞨乞四比羽各领亡东奔”。大祚荣和乞四比羽各率部众分头逃亡，两部之间距离也不算太远。李楷固快引兵追至，他决集中兵力逐个消灭两部靺鞨。又因靺鞨酋长乞四比羽曾顽固坚持“拥唐反武”，李楷固遂将乞四比羽列为首剿灭目标。李楷固不愧为一员虎将，出兵不到一个月便干净利落地击溃乞四比羽部众，斩杀乞四比羽献首级于朝廷。乞四比羽剩余残众则大都转去投奔大祚荣。

轻松消灭乞四比羽所部靺鞨后，李楷固又马不停蹄地引军杀向大祚荣。一上的顺风顺水多少让李楷固有些轻敌大，觉得一鼓作气消灭这个不从哪儿冒出来的毛小子大祚荣，理应不是么问。可李多祚万万没有到，与他对战的大祚荣虽说前不见经传，却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对手。看初掌部族大权的大祚荣尚年轻，但他却有着远远超过自身年龄的沉稳和干练，而且非善于用兵仗。大祚荣深部众现都疲于奔，如继续一味逃亡的话会自死，有退紧咬不的武周军才能正脱离险境。况且在兼乞四比羽的残众后，大祚荣所部人马实力得到一定升，这也让大祚荣下定决心迎战咄咄逼人的李楷固。

《旧唐书》记载，“祚荣合高丽、靺鞨之众以拒楷固”。中“高丽”乞乞仲、大祚荣父子所统领原属高句丽的各部靺鞨，又称“高丽种”。而“靺鞨”则是原由乞四比羽统领历来效忠于唐朝，为正苗红的那支正统靺鞨。部分学认为，上文“高丽”一词应该的是高句丽遗民，笔对全不予认同。因为不同于聚居于营州的靺鞨。唐朝为彻底散高句丽遗民势力，将其内迁时分散于内地各处。而且文献中关于高句丽人徙入营州的记载有且仅有一。所以迁居于营州的高句丽遗民绝不会比营州靺鞨多。可以肯定的是，便营州高句丽遗民亦随大祚荣一起出逃，人数所其能起到的作用也是非之小。。

圣历元年（元698年），为反击李楷固在身后的疯狂追杀，大祚荣于武周军必经之天门岭（今辉发河与浑江的分水岭）精心设下埋伏。骄纵大的李楷固未有防备突遭伏击，武周军试图反击但天门岭地形复杂，大祚荣又率部众占地利凭险猛攻。处于劣势的武周军终究不敌几乎全军覆没，武周军主将李楷固仅以身免仓皇逃。天门岭之战的胜利，让大祚荣其部众摆脱遭敌歼灭厄运，同时也让大祚荣获得了原唐属靺鞨和原高句丽属靺鞨的同拥戴和认可，继而奠定其统领粟末靺鞨的执政地。除之外后东突厥汗国复与武周政权反目为敌。一时间突厥兵度大举入寇攻城陷地，一度占妫州、檀州、定州、赵州等地，刚武周镇压下去的契丹、奚两番也乘机投靠后东突厥汗国。突发局势影响，武周政权部边疆全形势骤然紧张，而且由内地往东地区的陆也阻绝。因着“王师道绝，不克讨”，武周政权就是有心战也无法出兵进讨了，大祚荣遂“率其众东桂娄之故地”。

还是圣历元年（元698年），已然无需担忧武周政权发兵征讨的大祚荣从容立政权。为彰显身份尊贵大祚荣自创其姓大氏，其全亦由祚荣为大祚荣。又因其父乞乞仲曾封为震国，大祚荣由是自号震国王。于东牟山（今吉林敦化敖东）筑城定都，这个初都城后来称为“旧国”。而这个震国政权，是日后赫赫有的“东盛国”渤国。

一个小甜饼

第二章、渤海建国 第一节

第二章、渤海建国第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