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垂眸,不说话了。
除了必须出席的宴会,白可几乎从不参加其它任何社交活动,也没来过酒吧,歌厅这种地方。
迈进去的一瞬间,嘈杂的音乐和混乱的空气就让他近乎窒息,整个途中都是晕晕乎乎,他跟着江铭进包间,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网吧里,江平奕和高羌一群人正畅快淋漓地杀完一把。
高羌说饿了,先出去整点东西吃。
几人就近找了个大排档,等菜途中,江平奕聊地刷着朋友圈,手指猛地停在江铭新发的一条动态上。
江铭肩上靠着个脑袋,没有拍到脸,但他一眼认出那是白可,发布时间五分钟前。
以前江铭看白可的眼神就让他觉得不舒服,但没有证据,只能算一种直觉,可这张照片,让他的直觉更强烈。
跟这种人去喝酒。
手里的易拉罐被捏瘪,江平奕阴沉着脸色起身。
高羌不明所以的叫住他,“奕哥,你干啥去?”
脚步忽地顿住,对啊,他干什么去,去把白可拽回家,然后告诉他江铭不是个好东西吗?还是去跟江铭打一架,让他离白可远点?
他说过的,但白可根本不信他,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他恶心透了。
江平奕压下心中的烦闷和酸涩,踢开脚边的凳子,又憋屈坐回来,“没什么。”
他放大照片看背景,这条朋友圈能看到的人不少,江铭今晚应该不敢做什么。
高羌看江平奕这幅表情,就知道多半跟白可有关,这两人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就搞得老死不相往来一样。
“不会又是你哥的事吧?我说,这么在意你哥干什么,整得跟你女朋友一样。”
“......”
江平奕关掉手机,重新开了罐啤酒,对于高羌说的女朋友一词,他心尖突然荡漾起别样的情绪。
等白可再次有意识时,他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床头的一盏台灯。
浑身酸痛力,他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才发现一只手被手铐牢牢铐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