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达达利亚在他胯上摇晃起臀部,温热甬道熟练地吞吐男人性器,里面泌出的淫水都被挤出来,糊在二人相交之处。偶尔用力出,万叶感受到顶端几乎破开了紧紧闭合的肉环,达达利亚立刻腰软地趴在他身上,呼吸急促带着撒娇一样的喉音,说:“你怎么这么大啊……太深了,戳得我肚子疼。”
万叶被说得胸口热烫,只勉强挤出一句:“……抱歉。”
“你真的是完全没有经验啊,小哥。”达达利亚在昏暗的船舱中用眼神描绘万叶的容貌,“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万叶。”
“万叶,万叶。我喜欢这样叫你。”
万叶被他叫得心中酥麻,说:“当然好,我也喜欢听你叫我万叶。”达达利亚蹭蹭他的锁骨,说:“万叶,你听好了,我的名字是……”
雨声渐强。
达达利亚的轻喘与雨声混在一处,空气又潮又热,万叶身为男性最敏感的部位被人含在体内细细品咂,包裹着他性器的肉道与船舱内的空气一般湿热,像第二层皮肤般渗出汗水一样的汁液。像是仲夏夜在院落中摆一躺椅,听细碎的蝉鸣,带着一身热汗与潮气沉沉睡去的美梦。
这是一场梦吗?
达达利亚与他都只是解开了裤子前端开口,若不是下身被软嫩穴肉裹挟的触感与达达利亚时不时亲他一口,他们完全称不上肌肤相贴。层层衣料如同世俗与道路隔绝了他们进一步接触的可能,为这一场虚幻的梦境添上梦醒般的真实。
万叶唤出达达利亚的名字,“……这是一场梦吗?”
达达利亚要被他可爱得笑出声,引得下面更裹紧一些,“是的,是万叶做了一场春梦。你明明是梦境的主人,却还要我受苦受累。”
“居然真的是一场梦啊,”万叶看起来有些失落,道:“不过我居然会做春梦,定要作诗一首用作纪念。相逢即别梦难继,但愿融身入梦中。纵使梦长终不醒……”
达达利亚接道:“浩荡山风吹梦醒,且看游云幻变。”
万叶道:“看来你是不爱做梦的人。”
“人总希望清醒一世的。”达达利亚自己动了半晌,感到有些疲惫,只用雌穴套着性器用极小的幅度画圈。万叶问:“累吗?换我来吧。”达达利亚眯着眼睛餍足地笑,说:“只要你在里面我就很舒服。”又自顾自拉近了与万叶的距离,偷偷亲了少年耳垂一口。
万叶被他亲得甚至有一瞬间听不见雨声,唯一的记忆是达达利亚骤然靠近的呼吸与落在耳垂上清浅的一吻。达达利亚的嘴唇与他下面一般软,同样拥有夺人心魄的能力。
而他很快便想不起这么多了,因为达达利亚又来与他亲吻。他们像两只亲密的接吻鱼,只会将嘴唇贴上对方的嘴唇,达达利亚闻见风与月与花的气息,万叶听见潮水涌上心头的浪涛。
他们脸贴脸地黏糊一会儿,直到万叶在达达利亚体内射精才放过彼此的唇瓣。达达利亚趴在他的肩头微喘良久,突兀地提问:“你说,会不会有人将这种露水贪欢也认为是神明的安排?”
万叶思考一会,答道:“法正面自己内心欲望的人,便会将这视为神明的指示。”
“这么说的话,信徒眼中的神是否拥有着极强的控制欲呢?”
“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达达利亚接着说道,“那些傲慢的神明啊,总以为自己会为子民安排好生命的轨迹,将人视为提线木偶,要顺着神明的心意活着。只是活着。”不过,仍有些珍贵之物,是神也法剥夺的。
万叶也极有感触,他赞同地点头,掖了掖被角,怕出了一身汗的达达利亚受风着凉。情热消减之后,他没问达达利亚为何自称蒙德冒险家却拥有至冬的名字,真切地将对方视作一场易碎美梦呵护。
“不说这些了,怪心烦的。”达达利亚靠在少年并不宽厚的胸口,“我想多听听万叶的故事。”
“我吗?我只不过是枫原家的浪子,连家宅也守不住的用少爷,每日清晨醒来时看见阳光充足、海阔天明便会高兴一整天的俗人。”万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