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更粗的玉针贯穿阴蒂,白沐的尖叫声响遍了整个院落。
小母狗软倒在地,双腿张开,连阴阜都在一抽一抽的,仿佛被彻底玩坏了。
江生只不过是朝着阴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白沐就颤抖着呻吟着,两口淫穴吐出淫水,腿根颤抖,十指痉挛,下一秒就要高潮。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敏感到了极致,被玉针穿着挑起,以后只要细微的风吹过、甚至是被衣物轻轻摩擦,都能让这只淫荡的小母狗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
江生挑了挑唇,语气也温和下来,
“这是你以后要习惯的状态,扎着针,穿着环,任你的主人玩弄。”
“要是还勾引野男人,就在你的阴蒂小环上挂上重物,小母狗一边哭一边爬,把阴蒂扯成长条,再也缩不回去。”
白沐可怜地呜咽了一声,不知是抗议还是顺从。
他委屈又生气,气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大家只是玩游戏,凭什么不准他勾引其他的男人,还因为这种事情惩罚他。
“过来,骚母狗。看看贱逼被玩坏了没有。”
温文尔雅、慈悲为怀的面具终于又戴回了圣僧脸上,江生牵着手中的细绳,将小母狗拉到了自己面前,他可没想真玩坏这具美好的肉体,虽然涂了上好的伤药,还是得好好检查。
极其坚韧的蚕丝系在玉针上,玉针贯穿了可怜的阴蒂,白沐只能被牵着阴蒂爬行,比以前被江生牵着乳头更难受。
江生想,白沐该早些习惯阴蒂缩都缩不回去的状态,被玩得不断高潮,心里只能有他的主人。
毕竟如果沐沐真的是穆尹,穆尹的阴蒂那么小,又总是湿漉漉的,很难捉,被上环或是穿针是迟早的事。
在学校就扎着银针,回了宿舍或是在家,就穿上小环,牵着阴蒂,像骚母狗一样被玩弄,让他的阴蒂一直露在外头缩不回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每爬几步,就是淋漓尽致的高潮,乖乖地窝在江笙怀里,勾着他的脖子老老实实地挨肏。
不准去想乱七八糟的男人。
而一旁躲藏许久的武僧眼睁睁地看着这淫邪又残忍的一幕,听着小美人助的哭泣,再也忍不住了。
思平实在见不得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美人被这般玩弄,善良的武僧顶着压力走出了竹林,勇敢站在圣僧面前,想带小寡妇“脱离苦海”。
见到从竹林后走出来的高大结实的武僧,江生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早知道他在那里。
只是想到白沐那句‘他比你厉害多了’,江生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妈的这荡妇就喜欢这种肌肉结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