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回到东京的一个星期後便将所有社交媒T全数删掉重新注册一个新的,原以为她能够就此摆脱那些人的私心SaO扰,直到前几天有个老人以看诊的名义和她见面,握着刀打算杀Si她,她当时抓住那老人纤细的手腕,那孱弱的手竟因为怀着对她的恨意而迸发出如此强烈的力量,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伤心还是愤怒。
她最後没有选择报警,只是为了他人安全、她还是选择了辞职,现在的她可以说是一个业游民了。
她一直以为这些事件总会跟随时间流逝而逐渐被人们淡忘,但她了,腊魃帮的地下基地使人民开始关注奈及利亚与愚蠢的政策造成卡娅吴壤区的惨况,再加上许多受害者家庭都出面谴责奈及利亚这几年来的不作为,而一些媒T趁机用卡娅吴壤大做文章,导致社会大众对这件事的关注只有越来越火热。
事实上、她最担心的事情正在发生——美国影视公司其实早在塔普瓦造成社会混乱的时候便开始谋划一部纪录片,以揭露卡娅吴壤区和塔普瓦的诞生与後果为主题的纪录片,并预计会在下个月开始上架各个影视平台和电视频道,到时候势必又会将三浦春卷入风波之中。
现在距离月和欧普被逮捕已经过去三个月,这一行人全数被判处了Si刑,由於美国影视公司强烈的要求,行刑的日期被限期延後了。
「小春辞职了。」三浦春沉默一会儿,才回过神回答平川樱子的问题,黑眸满是奈与哀伤:「前几天有人来诊所袭击小春……所以,为了不给其他人添麻烦,就辞职了。」
平川樱子气得想拍桌,又碍於公共场合压下脾气:「沢田纲吉他知道吗?」
「小春没有和他说,小樱你也别和其他人说。」她苦笑,垂下眸:「小春的父母其实对这件事一直法谅解,现在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了,却还有那麽多後患……幸好他们还算开明,一直尊重小春的想法,只是如果他们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会很担心的。」
「唉、也没办法啊。」平川樱子重重叹口气:「你之後打算怎麽办?现在那个纪录片已经如火如荼地制作完成了,据说制作团队不只是详细拍摄了塔普瓦的制作过程、腊魃帮人T器官流水线的地下基地,还采访了腊魃帮那群人,到时候你一定又被推上风口浪尖——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没有找上你吗?」
「有。」三浦春回答:「小春拉黑了他们的联系方式,後来又换了新的号码和账号,就没有再来SaO扰小春了。」
「小春、不然我们先发制人,我来写一篇关於你的专访,你看如何?」
「小樱……」她感动地看着平川樱子,想了想却还是摇摇头:「其实小春在想、等到走投路了,或许可以开一个线上的记者会,直接面对面回应那些质疑,这样是最有效的吧。但现在时机还没有到……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有点过於狡猾,可是倘若先承受对方的攻击再进行回击的话,就能算是正当防卫吧。」
「你说得对。」平川樱子赞同地点点头:「不过你有什麽事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哦!绝对不可以隐瞒我!」
「没问题。」
——
小春、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早晨七时准时的通话,沢田纲吉在盯着三浦春窘迫的神情三秒後果断下了结论,下班後的他换上了亲肤的睡衣躺在床上和自己交往三个多月的nV朋友视讯通话,nV朋友换好上班的着装,却一副手足措的模样。
「哈噫、纲先生怎麽知道的?」三浦春立马露出讨好的笑意,拿着手机匆匆出了门,一边走一边尴尬地笑着:「其实两个星期前小春辞职了。」
原因是?
三浦春看着他聚拢在一起的眉头,褐眸的关心直接让她放弃掩饰,把情况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真是岂有此理,这些人别太过分了。
他果然很生气。
看着从床上蹦起来的沢田纲吉,三浦春心里的第一个想法是瞒着他是对的。
「纲先生、日本的樱花快开了,没想到已经到这种时候了啊。」她不想在这个话题和他聊下去,走在住宅区、许多住家都在院子里种樱花树,高高直直的树g朝天空探去,三月下旬才是真正樱花盛开的季节,今天是三月十日,枝丫的粉白sE花bA0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迎接盛开的那一天,寒风徐徐吹来,三浦春冻得拉了拉围巾,捂住发冷的双颊,面对男朋友因为她生y的转移话题时眼中的奈,她支支吾吾道:「纲先生,你试过在直升机上从天而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