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佩拿起圆柱形的笔筒,那笔筒很粗,直径大概有十多厘米。
长佩伸出舌头把笔筒底部舔湿,倒扣在地上掰开屁眼缓缓坐入……
“嗯~”
笔筒太粗,尽管已经被笔操松的屁眼还是吞不进去,可长佩不愿意放弃,冒着后穴可能被撕裂的风险硬是坐了下去。
“哈啊!!!”
长佩尖叫了声,浑身颤抖,被撑到极限的屁眼里露着半个笔筒,另一半插进了肠道里。
几缕血丝顺着白瓷的笔筒缓缓流淌,屁眼已经被撕裂了,可中了烈性春药的长佩像感受不到疼一样,蹲在地上开始快速起坐……
“哈啊!哈啊!”
流血的后穴吞吐着陶瓷笔筒,光滑的笔筒表面像条形码似的淌满了血流,长佩在坐在上面不停动着屁股,可还是射不出来。
还是不行……
笔筒不够长,操不到肠道深处,里面的花心痒得像心脏似的一下一下抽动着,再得不到满足,长佩会疯掉的。
再次看向床上躺尸的废文,长佩知道他醉得昏迷,身体虚弱,自己不能乘人之危,可是这房间里只有他在,关键是:他是男人,他有根大鸡巴,和海棠差不多的粗长阴痉。
长佩“啵”的一声拔出笔筒,捡起地上沾满骚水的笔插进血淋淋的笔筒,放回了桌面上。
他爬上了床,这是两人的婚床,白天的时候海棠还在上面滚过。因为当地有个习俗,要让未经人事的处男在新郎新娘睡的床上滚一滚,寓意“早生贵子,多子多福”,还在读高中的海棠就被抓了过来推倒在床上,跟8岁的钉钉一起在床上滚了一会儿。
所有人都以为海棠还是处男,只有长佩清楚,他怎么可能是处男?在遇到自己之前他就不是了。
长佩到现在都不知道海棠第一个操的是谁?是男是女?极品海王的处男之身到底给了谁?
那个人可真有福气。
不知不觉又想起了海棠那个渣男,长佩懊恼地敲了敲头,想把脑海里不断浮现的那张笑脸忘记。
“长佩,你已经结婚了!”长佩崩溃地双手抓紧头发给自己洗脑,试图强制PUA自己,
“你的老公是废文,他很爱你,你也很爱他……你的身体只能他触碰,你的逼只能他的鸡巴操,你的心……”
“只能……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