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子非也,太虛子平時都很正常,就是冷淡了些,然而一遇到與師尊有關的事,他就瘋了。在師尊死後,太虛子就捨棄了自己的名字,一直作為太虛子而活。假如師尊是隻雞寶寶,那太虛子就是雞媽媽,要是有人敢覬覦他的雞寶寶......後果不堪設想,很顯然沈宸夜身先士卒,完美詮釋了作死的下場。
“唉,本以為太虛子那傢伙死了,我就可以順理成章把師尊帶回鬼域。”沈宸夜呵了一聲,“怎料又殺出謝衍這個程咬金來阻撓我。”
池鏡明安慰般拍了拍沈宸夜的肩膀,說的話卻很損:“別難過,緣分令我們在此相聚。”
沈宸夜嘴角抽搐,頓時有種被拉到跟池鏡明相同水平的恥辱感。池鏡明是他們的小師弟,自始至終都是最弱小的那個,但被太虛子重創之後,沈宸夜的修為大損,足足跌了一個境界,直到最近他才堪堪爬回八重境後期,要重回九重境是難如登天。
“我以為太虛子一死,顧羨瑜就會直接將師尊搶回魔域,為何他不這麼做?”
我看起來像瘋子嗎,我怎麼可能知道瘋子在想什麼?池鏡明又陷入沉默,不過沈宸夜說得也有道理,太虛子死後顧羨瑜就是修仙界最強,根本不必將謝衍放在眼裡,為何卻遲遲沒有行動,反而是在師尊重生的八百年後,才找他一起扮作孩童拜入師尊門下。
顧羨瑜這樣是圖什麼?
“嗯,果然很不對勁。”沈宸夜喃喃道,“顧羨瑜跟太虛子一定私下密謀過什麼。”
“就算他們真有勾結,可太虛子都已逝世多年,再探究也毫無意義了不是?”
“小明。”沈宸夜忽然喚了池鏡明一聲,“你認為太虛子,真的死了嗎?”他注視著池鏡明,“那樣一個能比肩神的怪物,真的會輕易死去嗎?”
我很懷念狐狸毛茸茸的觸感,看著熟睡的阿瑜,我不由心生歹念,把阿瑜當成了狐狸來撸,我撫摸著阿瑜的背脊,阿瑜從喉嚨裡滾出悶哼,不安分地動了動,姿勢隨之變幻。阿瑜的腰帶沒有繫緊,衣襟敞開,裸露出精緻的鎖骨,還有一對雪白的酥胸。
男子的胸口是緊實的,本應無沉墜之感,但是阿瑜是個雙兒,擁有女性性狀,加上如今身懷六甲,他的胸乳變得柔軟細膩,如上乘的脂玉,沉沉墜著,乳尖微脹著,彷彿在勾著人將其含入唇中吮吸咀嚼。
我感覺喉嚨一緊,咽了咽津液,握住那一只小奶兔揉捏起來,我現在有種作賊心虛的快感。阿瑜的胸部很好揉,白嫩的乳肉在我的手掌中變成各種色情的形狀,彷彿快要溢出我的指縫。
“唔嗯......”阿瑜眉毛輕皺,難以忍受似地流瀉出呻吟,但隨著我的褻玩,他的眉毛又舒展開來,呻吟染上了柔媚,“嗯啊......不要......”
不知道阿瑜此刻夢見了什麼,但夢境的內容應是充滿腥羶色的。我俯身含住阿瑜的乳尖,舌頭舔弄著那敏感的紅蕊,它很快就在我的逗弄下硬了,我像嬰兒一樣吮吸起阿瑜的乳首,好似這般就能榨出乳汁,我一邊嚼弄著阿瑜的乳頭,騰出一隻手去揉阿瑜被冷落的奶子。
阿瑜的呻吟更響亮了,甚至本能地抱住我的頭,鼓勵著我對他的胡作非為:“師尊、哈啊......嗯啊......”
我抬起頭,阿瑜仍是睡著的,臉上舖了層淺淺的緋色,令他那張妖冶的容顏更為嫵媚,似美人醉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