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忽然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走吗？”

叶文摇头，没有帝王的古都亡灵帝国留不下叶青，哪怕只是不想当靶子，也没有必要熄灭魔焰。为什么不任由火焰焚尽一切？

如今失去亡君约束的大批亡灵。一定会本能的前往古都城墙。今夜不知又有多少伤亡。

叶青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到：“你知道人类在世界的地位吗？”

叶文想卖弄自己从里知道的那点知识，但张口又说不清楚，反不如闭嘴，乖乖的听教。

叶青本就没有指望他能回答。他一改此前的嬉皮笑脸，严肃道：“真正屹立于世间顶点的是帝王，或者说帝王级战力。评价一个种族的强弱只看帝王，假如一个种族只有一人，但这个人却能敌于世，那这个种族就是最强种族。”

“人类以自己浅薄的认知为知晓的帝王排位。三屋脊，十主宰！这并不是境界划分只是我们的认知而已，从未有人目击后生还的三处，我们就说这里有屋脊帝王。可南极深处，撒哈拉中心以及百慕大是什么情况又有谁说的清？”

“要我说凭什么屋脊帝王会一直呆在原地？难道就不能有哪个屋脊帝王出来转转被人看到了然后再给它封个主宰当当？”

“说到底都是不可匹敌的存在，只是有没有目击者罢了。屋脊，主宰，只是称号，它不代表战力。不要小看任何人，这是我希望你记住的第一点。”

叶文表示理解，不就是苟嘛，成功率不足九成八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第二点，一位能单杀帝王的禁咒远比十个不能独立释放禁咒的法师要重要。一位中帝王强过十位小帝王。质量比数量重要。而你想过你的天赋意味着什么吗？”

还不带叶问回答？叶青自己就说出来了。“这意味着十系禁咒！前古人，后来者的十系禁咒！”

“人类一直弱于妖魔，但这个差距随着境界的升高而减小，抵达禁咒行列，五系禁咒能单杀小帝王！但哪怕是神赋拥有传承，小帝王巅峰就是极限。中帝王犹如天堑横立在路上，折了数天骄。能打破瓶颈比肩中帝王的强者纵观人类历史也不过两位罢了。但你不同，你的瓶颈是十系！五系便是小帝王巅峰，那十系呢！你最有可能成为人类的第三个中帝王！”

“什么是中帝王？这意味着你可以荡平秦岭妖国，平定北疆血兽，开辟天山药田，击杀近海帝王，你可以和昆仑妖皇谈判，你可以和海妖邪神商议，可以缓解乃至解决华国的内忧外患，可以让人类真的可以在帝王间说的上话。”

“就像现在，我明明可以凭一己之力解决亡灵帝国，哪怕这可能耗费一生，但后人就可以安居，不必对黑夜提心吊胆。”

“然而我不能，妖魔强势。任意一位中帝王出手的是人类生死存亡的危机。今日我若以巅位实力抢先动手屠戮妖国，来日便会有帝王攻破城池。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叶文沉默，他记得约定是禁咒和帝王间不能随便出手，没想到还有进一步的约束。也对，妖魔明明占据优势，为什么会同意对自己不利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