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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渊沉默地站在原地,攥着拳迎接着来自身前身后的目光。
严轻是没直说,但这简直比他表白被拒还要让人难受。
严轻的话就像是两个狠辣的耳光,一左一右扇在了傅文渊的脸上。
没什么比心心念念拼命想要靠近的人压根不想靠近自己更让人难受的事了。
傅文渊手指一松,死死盯着严轻和陆危离去的背影。
一场本该和谐圆满的视察就这么中断了,其余人只苦中作乐。
视察是严总亲自来视察的份上,应该不会牵连到他们这些辜群众吧……
严轻走的很急,他攥着陆危的手腕,手指收的很紧。
走到车前,肤色偏黑的手摊开在陆危眼前,“车钥匙。”
陆危有些迟疑,“我开吧,我觉得你现在情绪起伏有点大,可能不适合开车。”
严轻啧了一声,“我开。我要是坐副驾,可能等不到回酒店,你就被……”
被什么!?
陆危眼中透出一点惊诧。
刚刚严轻拽着自己给傅文渊秀他留下的印子时看着不还挺一本正经么,怎么就走了这么几步路的功夫?
见陆危没动作,严轻直接伸手从他裤兜里摸过车钥匙,掌心隔着裤子贴了一下陆危腿侧,陆危觉得他半条腿都要麻了。
规规矩矩坐到了副驾上,陆危扣好安全带的一瞬,车子风一样窜了出去。
一路卡着限速的点,严轻眼尾微微下垂,绷出一个不太好惹的线条。
“……你怎么了?”
这也没到严轻的发情期,昨晚还……
现在不至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