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酒店大堂还有意识收敛了一下信息素。
饶是如此,前台服务员递房卡过来时,还是暧昧地看了两人一眼,最后递给陆危一个“我都懂”的眼神。
电梯里意外只有两个人,陆危的手指滑入严轻手指缝中,虚虚扣住他的手,侧头在他耳根印下一个吻,“严总,今晚能去你房间么?”
“电梯内有监控”这话,严轻到底是咽了下去没指出来破坏气氛。
他反手拽过陆危衣领,让人贴近自己,“秘书自然是要贴身照看上司的,你的入职培训,看来做得不够好,扣你工资。”
兴致上头,两人扮演着各自的角色,调情调的乐在其中。
陆危被严轻扯着衣领拽进房间时,突然感觉到有那么亿丝丝的不对劲。
这也没到让人理智全的发情期,他老婆怎么还这么猛!?
比起Apha来说只是略微纤细一些的手掌牢牢控制住陆危的两只手,他被迫呈双手举高的姿势被按在门板上,还未来得及说话,后颈就是一痛。
Oga齿尖的尖锐一点也不比Apha差,陆危颈侧青筋鼓动,颈侧的肌肉在疼痛中不断颤抖。
老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
何况也不是第一次被咬,陆危心里只挣扎了那么零点几秒就欣然接受了眼下的状况。
当然,不接受也挣不开这种事,还是别提了。
房间里葡萄酒香和黑巧的苦涩从四面八方入侵着陆危的每一种感官每一个细胞,欲望像火一样烧灼着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想溺死在这一刻。
从房门到床的距离只有十几步。
但就这么一小段路,中间也多了一个插曲——辜的行李箱被严轻暴躁地一脚踢出去老远。
行李箱撞到浴室的磨砂玻璃墙上,发出了惊天巨响。
酒店的隔音其实还不,但架不住这种暴力。
不知道是不是有隔壁邻居反映给了前台,总之工作人员打电话来问的时候,只收获到严轻烦躁的挂机声。
相触的皮肤是滚烫的,陆危记得那种能融化一切的灼热,也记得严轻四肢紧绷伏在他上方难耐喘息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陆危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一片漆黑。
酒店的遮光帘把外面的光亮遮的半点都不剩。
陆危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下手机,看了眼时间,上午8点13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