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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嘴里的食物带着一股没来由的酸楚,陆危觉得自己仿佛是个能充电并反复使用的发情期安慰剂。
严轻当然没这个意思,但身体它有自己的想法。
一顿饭还没吃完,严轻已经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在发烫了。
理智告诉严轻,至少要等陆危把这顿饭吃完。
但理智在难耐地等待了两分钟后,宣布离家出走。
陆危不是没察觉到严轻体温的升高,而且空气中酒心巧克力的味道比起刚刚又浓郁了不少。
陆危抓紧时间往嘴里塞东西,生怕他待会体力撑不住连最后一点作为Apha的面子都没了。
可饭还是没吃完。
严轻的视野开始因为发热而有些模糊,他不耐烦地拽开床边的餐车,还伸手把陆危手里精致的小瓷碗给端走了。
陆危能做到的最后的事情,就是咽下口中的食物,在严轻把杯子也端走前猛喝一口水,漱漱口。
之后的时间里,陆危一直有种饮酒过度的感觉,但他知道,那只是严轻的信息素浓度过高,让他的信息素有些醉了。
若是信息素有具体的形态,此刻的陆危肯定是一朵醉弯在葡萄酒里的色玫。
三天后的清晨,严轻从睡梦中醒来。
陆危还在沉睡,呼吸清浅。
遮光帘没有拉好,有一线光落在陆危枕边。
严轻侧头看过去,第一次仔仔细细打量着自己这个“新婚Apha”。
陆危的长相细看过去比他带给严轻的第一印象还要有攻击性,这也是严轻第一次知道,漂亮和攻击性放在一起其实是不冲突的。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老婆?”
刚醒的陆危嗓音有些沙哑,弱化了他这张脸带来的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