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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他想咬就能咬得到吗!?
陆危不是没试图拿回主导权,关键是陆危此刻力气大的出奇,脸都烧的黑中透红了,压制着他的手都没有半分松动。
“刺啦——”
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在这一刻震耳欲聋,陆危脸上因情欲腾起的红褪了个干净。
“……?”
“老婆???”
“严轻!?”
“你住手——!!!”
严家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好,是严轻他父亲严洲专门盯着人一点一点弄的。
不夸张的说,陆危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陆危不排斥严轻这种Oga,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被Oga撕衣服!
他当初同意结婚也是带了目的,且这个目的都是开诚布公和严氏夫夫谈过,对方表示可以接受。
当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和他谈的不是当事人,但他岳父岳母说了,可以全权代表严轻。
从答应和严轻结婚到领了结婚证直接被带到严家时,陆危就想过自己和高大壮老婆的初夜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与众不同。
但他从没想过这个“与众不同”可以离谱到如此程度。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陆危躺在地毯上,盯着天花板上价值不菲的吊灯怀疑人生。
陆危是Apha没,他也做了Apha该做的事情,虽然全程他的脊背就没能离开过这张柔软的地毯。
明明严轻才是承受方,可他现在怎么都觉得自己像是个被人玩坏了的布娃娃……
回忆了一下刚刚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陆危艰难地闭上了眼睛。
荒谬!
岂有此理!
不让人活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