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说：“在我这里，你永远是自由的，不会有条条框框的限制。”

纪盛说的话一点都不假，姜落深吸了口气，“那又如何。”

对于纪盛这种近乎病态的偏执，姜落心如止水，一字一句地道：“我有我爱的人。”

纪盛明知她会这样说，还是无奈的笑了，语气带着点遗憾。

“我知道。”

“姜落，我不伤害你，但不代表我不会对别人动手。”

他的话如同芝麻开门，周遭也随之响起的枪声。

砰！砰！砰！

姜落立刻回过头。

不知道从哪儿出现的一批人拔枪扫射，与埋伏在外围的武警进行激烈的枪战。

她不忍地收回视线，红着眼看向纪盛，“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不能就此罢手，放过他们也放过你吗？”

纪盛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意都加深了，“可他们放过我吗？”

姜落紧咬着下唇，不说话了。

这种犯尽错误的人，根本不可能替别人放过。

纪盛伸手徒手抓向刀刃，强迫着姜落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继续问：“你，有放过我吗？”

姜落睫毛一颤，发抖的匕首被他牢牢攥在手里。

鲜血顺着他修长的手指中滑落，他却感受不到疼痛。

姜落的手更抖了。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放过你就行。”

冰冷坚硬的枪口瞄向纪盛的后脑勺，沈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