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忙上前恭敬道：“陈先生。”

陈王在外面穿着便衣的时候，尤其是有外人的时候，都细化别人称呼自己为陈先生。

尽管这里没有什么外人，但苍鹰算是陈王的得力麾下，平日里叫“陈先生”也不会逾矩。

陈王微微颔首，难得脸上忽然露出笑容来：

“苍鹰，快坐。”

苍鹰忙坐在侧边。

陈王忽然问：“苍鹰，你是什么时候跟我的？”

苍鹰迟疑道：

“这……陈先生，我能成为上帅，全靠了陈先生的提携。所以从我在职到现在，一直在为陈先生效力。”

陈王又问：

“我可曾亏待过你？”

苍鹰心中暗骂亏待自己的地方绝对太多了，但嘴上却只能否认：“不曾。”

陈王笑笑：

“那好，既然我不曾亏待你，那我现在要问你一件事。”

“这么多年来，你是否有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是否对我有什么事情有所隐瞒？”

苍鹰心头一颤。

他斗胆抬头看向陈王。

陈王依旧脸上带着笑容，温和无比，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好像也随之消散。

然而。

苍鹰知道，老虎咬人之前，都是静悄悄的，身上和脸上都没有任何绷紧亦或者狰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