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她们将从信用社取出来的4000元整数。那个时代可还没有百元大钞,最大面额才10元。可偏偏信用社刚好没那么多10元,还给了一千元5元钞。整整五百张钞票拿回来放在桌子上。
王娟分别在自己和梁占魁身上缝了一个口袋,在梁占魁身藏了三千元,她又小心翼翼地袋口缝死。
自己也在贴身套衣上缝了一个口袋,藏了一千元钱,也将袋口缝的严严实实。
这才将鼓鼓囊囊的背心递给他穿上。
黄采薇看到他穿着前面缝的鼓鼓囊囊的背心,忍不住哈哈大笑。
可也知道,这个时代还不能导地存取,只能这样子将钱都带在身上。
看到爱人笑的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他却脸黑如炭,想他堂堂一个特种兵,带着区区几千块钱,还需要这么小心?
可架不住母亲的叨唠,只好由着她去弄。
大数藏好,少数就每个人身上都藏了一百几十元,还带上不少各种全国票,以防不时之需。
又将衣服装了几个大帆布袋,两母子一人背了一个,手里又拎着一个装着锅盔,红薯干等等食物。
当她们三个挎着几个帆布包从三轮车上下来时,售票员惊讶的问道:“怎么一家人全部出动了?这是准备去哪?”
黄采薇柔柔的笑了一下,“我们准备去京市治疗。”
“哦!你对他真好!”售票员恍然大悟,想起她以前说过。
“他对我更好,他值得我付出。”黄采薇柔声细语靠在他胸口。
“快上车,去婺城坐火车对吧!”售票员连忙热情的接过王娟手中的帆布袋,将它们塞进行李架。
扯了3张车票,又聊了几句,给她们推荐了火车站附近的一间旅馆,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经过两小时行驶,汽车进了婺城车站。
梁占魁将她们安置在旅馆,开了一间三人床房间,然后拿着证明直奔火车站售票窗口,凭着军人证明,不用去排长队,去优先窗口递上军人证明。
“去哪?”售票员面无表情将证明扫了一眼,就丢了出来。
“买3张冀省沧州的卧铺票。”
售票员扫了一眼架子上的硬质车票,翻了一下白眼,“还剩两张卧铺,要不要?”
“要!两张就两张,再要一张坐票。”
“坐票没了,有站票。买不买?”售票员声音冷的像冰渣。
“买!”梁占魁毫不犹豫地掏钱,买了三张去翼省某市的火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