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站起来,对北堂墨弦道:“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这次大意了,想着他身为堂堂皇叔,应当做不出这等事来!
北堂墨弦起身,搂住了她的腰,轻声道:“你想的那样的药。我若是不将你留在我身边,为我做出治这个病的药来,等你嫁给煜儿,那就晚了。”
白霁瑶整个人都开始摇晃,她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晰。恍惚之间,仿佛被人拦腰横抱起。
她的眼睛冷沉的可怕,有气无力的瞪着北堂墨弦,道:“没想到你是这样卑鄙的人,枉我以为当朝皇叔,儒雅风度,却是做这等卑劣之事的小人!”
北堂墨弦抱着她身子的手一僵,说道:“我别无选择。你可知道,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的感觉,有多么痛苦。眼
看着那样东西,就在你唾手可得的地方,可却因为这碍事的病症,阻碍了我。我别无他法,你,某要怪我。”
他将她抱进林中,白霁瑶拼命的以银针刺着自己的手背,想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北堂墨弦将她放在林中铺好的干净的竹叶上,并开始慢慢的解自己衣袍的衣带,他没有看她的眼睛,只道:“我会给予你应有的名分,绝不会比任何人少……”
他的衣带落地,白霁瑶只觉嫌恶,她努力的支撑着起来,手抚着青竹,道:“表
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比北堂奕还可恨!”
至少北堂奕绝不会对她做这样的事。
北堂墨弦平日里装出来的温润儒雅,全都是假的。背地里是黑的。
他的外袍缓缓脱落在地,走向她,蹲身道:“我说过了,我没有办法。”
他温热的手,抚上她清秀滚烫的脸。
白霁瑶用尽气力拂开他的手,道:“别假惺惺!你放我离开,北堂铭不会放过你的!”
她身后藏了三根银针。
北堂墨弦笑说道:“不会。他不知道你在这里。就算知道了,你会告诉他,你失身于我吗?”
白霁瑶冷冷的看着他,抿着嘴不语。
他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