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光头男吗？

白夜走了过去，在伊万科夫的旁边停下，周围的病人们好奇地望过来。

伊万科夫对着白夜点了点头。

白夜同样点头回应，同时目光看向一旁的影子；伊万科夫对他眨了眨眼睛，白夜顿时明白了。

他拍了拍伊万科夫的肩膀。

“外科四楼，04号办公室。”

“精神科四楼，04号病房。”

两人互换了信息，白夜指了指他盘子里卖相颇差的饭菜。

“你吃这个？”

“我没问题。”伊万科夫点头，他对伙食的要求不多，能填肚子且没毒就行。

白夜朝他投去佩服的眼神。

“那我先走了，下午来找你。”

白夜与伊万科夫告别，带着小玲走出了病人食堂。

刚走出食堂，身后的小玲说话了，她睁着圆圆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白夜。

“白医生，你和那位病人认识吗？”

白夜没有说话，小玲还在叽叽喳喳个不停。

“那可是精神病人啊，脑子有问题的，白医生你离他们远一点。

院长有规定，不同科目的医生不能相互串楼，你去精神科大楼保安不会让你进去的。”

白夜呵呵一笑，忽然道：“如果我有钱呢？”

小玲愣住了，好半晌才回应他。

“有钱倒是可以进，可是你不是刚实习吗？”

白夜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有些人上班只是来体验生活的，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