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被他摸的不自在,缩着腿往后退,刚动一下右脚踝处就响起铃铛清脆的声音,陶画不太喜欢有东西绑着自己,他从不戴手链之类的东西,总觉得像束缚。
施砚没有强行拽住他,蹲在那一动不动,看陶画一点点缩到床中央,眼里满是惶恐不安,他轻轻叹了口气,“我不强迫你。”
陶画不信:“你都把我关这儿了。”
色情主播和榜一大哥在酒店房间线下见面会发生什么?
陶画除了做爱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可他怎么也法想象施砚看他直播是什么样,他直播的时间段施砚一般都在图书馆学习,一想到学霸冷着一张脸在图书馆假正经地看色情直播,陶画就有严重的违和感。
他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你真是「花开富贵」?”
施砚坦诚地点头。
陶画脑子里有成千上百个疑惑,施砚曾给他留下的高岭之花的形象在一点点被打碎,最后他从碎片中找出个最不能理解的点:“你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
害的他总以为「花开富贵」是个老大叔,每次人一刷礼物就放首《好运来,说真的,不怪直播间的观众嫌弃,他自己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注册时系统随机给的名字,没在意。”施砚似乎并不因为这个土俗的ID尴尬,“我以为你很喜欢我的名字,才总放《好运来。”
陶画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本来直播赚钱是件挺理所应当的事,不管他是不是正经主播,就算是出卖色相也是他凭本事拿的,然而现在突然发现给他送钱的大哥是他的室友,情况一下就微妙起来了。
虽然他一直说施砚疏离感很强,但其实施砚对他还挺好的。上个月他有个小组作业忘了做,这科老师出了名的严,小组作业不完成期末没有平时分,提交前一晚陶画忙得焦头烂额,快十二点还没做完,他都以为要完蛋了,结果向来健康作息的施砚默不作声地站他旁边看了半小时,在他打出第三个哈欠时接手他的电脑,把他赶上了床。
陶画当时没想麻烦他,但施砚轻飘飘回他一句:“这个课题我做过类似的,你明天不是有早八,去睡吧。”
他俩不是一个专业,陶画不清楚施砚是怎么知道他有早课,但他确实困的不行,感激涕零地道谢后爬上了床,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施砚已经帮他完成作业直接提交了。
那周的疯狂星期四陶画买了六个蛋挞,专门给施砚分了四个,不过施砚只拿了一个,他说他不喜欢甜食,那是他第一次吃蛋挞。
这种雪中送炭还给他打赏供他生活的好室友去哪儿找,就算施砚心思不纯,让他操一晚又能怎么样?
况且男人一般不拿那里开玩笑,施砚说自己不大应该是真的不大,进来也不会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