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这般行径,就该全部打杀——”
钟粹宫正殿的宫人们,跪在地上面面相觑,看看前方跪着的平南伯嫡子,觉得荣答应莫名其妙,没事找事。
心里顿时起了幸灾乐祸的心思。
小蝶在主子身边伺候了这么久,跟荣答应打得交道最多,几乎不用想就知道荣答应安的什么心。
正所谓:女人的伎俩女人最清楚。
“奴婢斗胆。”小蝶不卑不亢地问,“荣主子为何觉得这位公子对我家主子有非分之想?”
“怎么?你这是在怀疑我胡说八道构陷禧妃娘娘?人都死了,我为何还要害她?”
“这就要问荣答应自己了。”跪在小蝶身边的璎珞不紧不慢地说,“毕竟从您一住进这钟粹宫,就没对我家主子安过好心。”
“你这贱婢!”荣答应被璎珞气得一怔,“你在!”荣答应一顿,看了看皇上的脸色,话在嘴巴里转了个弯,“陛下面前,你竟敢以下犯上,可有把陛下放在眼里!”
璎珞看着荣答应,只觉得她愚蠢不堪,冷笑着回:“对陛下犯上不敬,对禧妃娘娘出言不逊的是您荣答应。”
“我家主子是正儿八经儿选秀选进来的妃子,不是什么知的宫女下人,虽说不像孟昭仪那样是位饱读诗书,知书达理的才女,却也是熟读女德女戒规规矩矩的正经女子。”
“哪像荣答应,不问来历就要给人按头定罪!”
“你!”
“陛下!”深感羞辱的荣答应面目涨红,求着陛下给她做主,但话还没出口,那跪在地上的男子就开了口。
话语轻轻,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见。
“陛下恕罪,是草民的,是草民看宫人哭得厉害,便做主让他们回去休息。
至于这关门一说,是草民看后半夜起风,吹在身上有些凉,怕家父感染风寒,便掩上了房门,却不知会被这位荣答应娘娘误会。”
“是草民的不是。”
“至于这位荣答应娘娘所说得非分之想,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那男子跪在地上作着揖,声音淡淡,像是对荣答应的话毫不在意。
“草民孟长策,乃是平南伯嫡子,禧妃郝雨的亲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