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黄土地上沾满淫液的内裤透露出自己亲爹和媳妇二人绝不仅仅是脱光了抱在一起的关系,还有孟慈此时花穴正在往外滴落的粘稠精液,应当是他爹亲自用他那杆老枪自己射进去的。
这让他如何相信他们二人不是乱伦苟合,而是一场精怪之谈。
严兴瞧着严辽的样子摆明是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便亮出大招,正色说道:“辽哥儿,你若不信,便去找村口那个乞丐道士,请他来给慈儿看上一看便知了。”这是严兴最后的底牌。
村口的乞丐道士素来说一不二,算出来的事样样准确,村里没人不服他的。
去年里头发生了一场洪灾,是他掐指算来的,多亏了他的相告,才没让全村人损失太多物品,否则那年绝对是过不下去的,让全村饿肚子。
见他爹这么肯定的说,严辽心里动摇了,说不定就是这么一回事,他爹从小也没骗过他。
可惜孟慈的娇软身体和舒适的小穴让严兴的大脑全副身心都挂在了儿媳身上,要不然他不会说出这番话。
紧接着严兴便说:“现下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慈儿的身体还没有彻底清除附在他身上的鬼怪,还需你来。”说着,严兴大力地揉弄儿媳的花核,粗糙的指头用力刮了刮被肏红的阴蒂。
下一秒,孟慈就在毫预感的快感中喷出一道水液,夹杂着公公刚射进去没多久的精液,下腹抽搐着,两条白嫩嫩的大腿颤抖着,连胸前的大奶也抖了几下,荡出了乳波。
“需得用两个不同的人下身的阳根堵上一回,才能止住这番躁动,若不是这样,慈儿的境地可就凶险了,辽哥儿,这可不能拖得起。”严兴半真半假到,粗糙的手掌暗示性抚摸着儿媳的细腰,示意孟慈配合。
“呃……哈啊……是,是这样的辽哥,给我止止痒,嗯哈啊……”孟慈呻吟出声,娇喘连连,面上也带上了红晕,敏感的瓷白色娇躯染上了红色,暴露在父子俩眼前的穴口,极速地翕张着,一副欠肏的模样,也有些不同寻常,不像平日里害羞的孟慈。
其实是被公公早已肏熟了,孟慈变得更加饥渴了。
严辽见了孟慈这副样子,本来信了自己亲爹半分变为实打实相信自己的媳妇就是被精怪沾染上了,需要如此才能解决。
心里也打定主意,到时候再问问村口的道士,今日先替小慈解决现下问题才是要紧事。
严辽向孟慈走去,准备将他抱回屋内,却被严兴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