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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太热情了吗?她不该下车就直奔房间?女孩是不是该矜持点?
难道要她再去问问秦唤,我想做,难道你不想吗?
她还想给秦唤留下一个好印象,这下全完了……
秦唤进了电梯就在观察她的表情,此时看她表情难看,更是心沉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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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槐坐在自己房间里,婚纱都没脱,也不开灯,直愣愣地看着黑暗,回想自己哪一步做了。
秦唤则就站在房门外,额头抵着门,听她的动静。
但是毫动静。
没有摔东西,没有脱衣服,也没有洗澡。
他敬酒时被一个不长眼的纨绔拉到卫生间,鬼鬼祟祟,把什么东西塞在他婚礼西服的口水巾兜里。
那人敲敲他的胸膛,笑得猥琐又暗示:“助眠的。我送秦少。指尖那么一点点就够了。”
秦唤拿起旁边的装饰花瓶,那人连他的动作都没看清,便被一花瓶砸得头破血流,昏迷过去。
秦唤脸色黑得要滴水,吩咐身后的阿龙:“敲碎他的牙,割了他的舌头。”
阿龙上前把人抗走,立刻有秦家的佣人来收拾现场。
秦唤把那包粉末状的东西拿出来,作势要丢,但指尖动了动,鬼使神差地收了回来。
可能他也知道,他很大可能追不到顾之槐。
即使结了婚。
她的冰冷是出了名的,厌恶更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追她的人如过江之鲫,却一例外,皆铩羽而归。
秦唤在顾之槐房门口阴晴不定地纠结了二十分钟,眸光放在外面客厅茶几上。
那里有一个空的、透明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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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槐想得头痛,昏昏欲睡想睡着时,门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