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沙法没能亲一会，就被卫琅一把推开，听见Bta还带着点控制不住的颤音却仍语气清冷道：“去洗澡。”

约沙法有点艰难地压抑住未能标记的不满，亲了一口Bta的肩膀道：“遵命。”

他利落地跳下床，大喇喇地遛着身前的鸟，拽着Bta的脚踝拽到身前，一把把人像抱小孩一样抱在自己胳膊上就往浴室走。

“……你走了，那边才是卫生间。而且我可以自己走。”

约沙法充耳不闻，镇定地换了方向。

他现在恨不得Bta就长在他身上，只能碰到他，连下地走也不行，就这么在他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才好。

卫琅试图挣脱，却没有任何效果。他只好闭上眼任Apha自甘奋勇地做人力车夫，自顾自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么个小动作也逃不过Apha的眼睛。常年握枪磨砺出茧子的手指代替卫琅的单手按着他的太阳穴。

卫琅个子超过一米八了，肌肉量也不少，但约沙法竟然就这么单手托着他稳稳地往前走，甚至还能分出一只手来给他揉脑袋。

卫琅有些意外约沙法的细心。他印象里约沙法就是个脾气急躁的兵痞子，此刻他却自然而然地按揉卫琅闷痛的头侧，一句话也没有，仿佛这是一件多么正常得不值一提的事。

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约沙法抬抬下巴示意自己没手开门，让卫琅开。

卫琅几乎坐在他手臂上，这个距离这个角度，怎么都不太方便开门。

“抬脚。”约沙法道。

卫琅迟疑了一下，但基于身上的粘腻让他只想快点清洗好，便还是顺着约沙法的意思抬起一只脚向下压门把手打开了门。

约沙法吹了个口哨，“对喽，干得好宝贝。”

卫琅小时候都没被这样夸过。此刻他的心情有点微妙，完全没有被人夸赞的愉悦，反而十分尴尬。他知道信息素爆发后的Apha大概都会有一段时间的依赖期，但着实没料到Apha上了头竟然这么腻乎。

约沙法一脚踢上了门在身后关上了。

卫琅皱眉道：“你轻点！”

约沙法不乐意了。刚才在床上他发狠了劲儿操也没听见Bta一句告饶，这会踢他一下门倒是用那种语气让他“轻点”了。

他不满意地低头一口咬在了Bta的腮上，把那团软肉在齿间反复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