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我都已经忘了主楼并不是我该待的地方。
邱默筠为了更好地管教我才让我在这里住,现在邱月棠回来了,我当然要和他回到属于我们的别墅。
我没有立刻回答,下意识抬眼看向邱默筠。
他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缓声道:“阿棠回来了,你就好好陪他吧,过几天再去公司也不迟。”
这话是默许了让我离开。
从鲜少见面的里间别墅搬到主楼,从客房到主卧旁的管教室,再到他的床上。
从亲疏分离到上下位的管教关系,从我赤身裸体跪在他面前到他抚摸我,再到负距离的插入和征服。
已经深入到高潮迭起的肉体关系了,又要一步步后退,退出他的主楼,退出他的视线,退出他波澜微起的心。
不可能。
我微笑着顺从回答:“好啊,我会好好陪月棠的。”
时隔一个多月回到我和邱月棠的别墅,居然有种陌生感,他寸步不离地黏着我,撒娇抱怨疗养院里的冰冷疗程和趣生活。
说话时,他紧紧凝视着我,带着几分隐蔽的观察。
我则听从邱默筠的命令,给他笑容和拥抱,给他丈夫的关爱和亲昵,不让他伤心。
这让邱月棠的幸福深情溢于言表。
他像一个健康正常的美貌ga,经过治疗后不再服用那些对身体有害的药物,并且将对ga身份的执念转移到了对我的爱恋上。
我陪他聊天,午休,陪他去花园里散步,表现得可挑剔。
一整天的想念逐渐倾诉完毕,到了晚上,冲洗结束的邱月棠迫不及待地钻上床,抱住我,“老公……”
硬挺的阴茎顶着我腿肉,ga的情欲蠢蠢欲动。
我仰面躺着,说话也带着温柔的笑,“我有些累,不想做。”
邱月棠一怔,春潮涌动的美丽面容上露出一丝失望,但他没有坚持,以为这是邱默筠“说服”我的后遗症。
他知道邱默筠对外严厉,我变得温顺一定吃了一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