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嘴唇,顺着他的力道慢慢分开双腿,任由他舔上毫遮挡的后穴。
那里早被他舔习惯了,熟悉他的热度和动作,柔软敞开的穴嘴乖乖被唇舌舔弄嘬吮,插进去的舌尖肆意挠刮着敏感肠肉,热痒如虫噬叫我发狂。
“你别…别舔了…”
我忍着羞耻,低声说:“你进来吧。”
终归都是被他操,倒不如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听到我的主动邀请,邱月棠激动地狠狠吸了两下,飞快爬出。
在我战栗之时,他跪坐在我面前,握着硬邦邦的阴茎抵住我的穴口,没有心急插入,按捺着勃发性器,用硬热的入珠龟头摩挲着穴口。
蓬蓬裙摆挡住了我的视线,只能感觉到褶皱的穴口被他撩拨得不停收缩。
害怕被进入的紧张与性爱角色的羞赧让我全身绷紧,穴口却越来越软,甚至因为习惯了插入,逐渐情动的内里流出了一点湿润的肠液。
邱月棠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也看到了晶莹的液体,呼吸浊重,“老公居然也会流水了……好淫荡。”
龟头沾染了肠液,又蹭了两下穴口,终于慢慢插了进去,他爽得低低呻吟,面如潮红。
“我吃了药,不会像正常ga一样流水,老公一个apha,流的水比我都多。”
“你别说了……”
声音和大腿内侧都在颤抖,我双手攥紧拳头,吃力地缓解他阴茎进入的胀痛感,好在前几天一直在做,短暂的适应后就习惯了被再次侵犯,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滚烫阴茎上的圆珠是凉凉的,还没有被体温暖热,他往里插入时珠子碾过柔嫩的肠肉,微凉的坚硬触感带来法忽视的别样刺激,没过多久,我就禁不住呜咽着蜷起脚趾。
ga的一根全都插进来了,邱月棠的额上渗出微微细汗,皮肤在发光。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微鼓的小腹,语气遗憾而渴切。
“我把生殖腔送给老公好不好?”
我猛地收紧,惊恐地看着他。
他被夹得一颤,浮出被快感掳获的迷乱之色,又露出甜甜的笑,指尖点了点我小腹,认真起来的语气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件事。
“把我身上没用的生殖腔摘下来,安到老公的身体里,这样我就可以插开腔口射进去……这里一直含着精液的话,老公会怀上我的宝宝吗?”
被幻想中的画面诱惑,ga信息素扩散得更浓郁了些,他明知我身体里没有生殖腔,还自欺欺人地用力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