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月......这也是你留给我的『痛苦』吗?
难以忍耐,难以舍弃。刃几乎是立马来到了这里,把看着丹恒的开拓者打晕丢到隔壁房间后,见丹恒睡得正香,越是靠近丹恒,闻着熟悉的莲香,心中情绪起伏,脑海中回忆不断涌动。
啊......又来了,这种不确定的感觉。干脆把人弄醒,他不能让丹恒也好过。
“开拓者他们呢?”丹恒又问。
“只看见一个灰头发的,放隔壁了。”
刃还算有问必答。
没下死手就行,丹恒想不懂为什么刃不对他下手,现在他身体绵软力,如果刃想取他性命,完全轻而易举。
“那你来这干嘛,不可能就是来泼我一脸水的吧。”
“来操你的。”
这下轮到丹恒哽住了,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刃面表情说出这句话,着实有些吓人。
丹恒默默把被子拉到脖子以上,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确实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反抗了。
待景元赶到房间时,见到的就是刃和丹恒互相扯着被子,三个人面面相觑,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或许我来的不巧了。”景元先出声打破沉默,他看起来神清气爽,哪还有之前的萎靡模样。
丹恒暗自思附,看来神策府的医师治疗有方,这么短时间,景元就能自由活动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下床。
“景元,别装了,你也感受到了吧,那份『痛苦』。”
景元闻言,脸上却是带笑。刃说的没,他的后颈生疼,丹枫留下的痕迹,虽然早已消散,但却仿佛印刻进了皮肉里,越是靠近那人,就越发疼痛。
“那也不行,丹恒身体还没恢复。”
“那就等他恢复。”
景元没说什么,只是微微叹息,算是应下。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丹恒冷着脸,这两人自顾自就将他分配安排好了,丝毫没考虑过他的感受。他最讨厌这种感觉,不得自由,任人摆布,甚至对事情一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