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蹲点的地方从门外变成了窗外,他有时会在暗处睁着眼睛盯着床上躺着的青年,一看就是一整夜。
直到青年晨起迎着朝阳伸了个懒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露出了那精瘦的腰肢,露出了那些淡的快看不到、一连深入到了隐秘三角区域的暧昧吻痕。
牧驰被诱惑的喉咙发紧,每晚自诩正义且合理的保护就逐渐变了味儿。
从正经的给老婆上药,到最后演变成指奸,老婆颤抖着身子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流出了甜美的爱液,他用着宠溺的语气责怪道:“老婆的水都把药膏稀释了……这样伤口可是好不了的。”
牧驰嘴里这样说,手上却又是强硬的掰开了何宁想要紧闭的腿,红肿的穴眼明明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牧驰却还是借着上药来猥亵深陷睡梦中久久不醒的青年。
下身肿胀的不行,牧驰深吸一口气,手指退出来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穴里肠肉的依依不舍,温热又柔软,就像是那天早上含着他性器时的感觉一样舒适。
他掀开何宁的衣服,青年肚子上薄薄的一层腹肌显得又色又欲,牧驰立即就想起了如果他从后肏进老婆的话,老婆的肚子会被他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连带着老婆的呻吟也变被撞得支离破碎。
两粒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站立着,牧驰几天前在上面又咬又舔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了,从红肿充血恢复成了现在的淡粉色,牧驰伸手去揉捏,又俯身下去像个孩子似的痴迷的吮吸着乳粒。
“甜死我了……老婆……”
apha用来标记ga的尖牙此时被用作调情的用具,牧驰轻轻的咬着青年身上的敏感部位,满意的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栗。
舌尖不断刺激着乳孔,配合上口腔的嘬弄,青年喘着气闷哼了几声,挺着腰开始了轻微的挣扎。
牧驰的手也没闲着,他揉捏着另一颗乳粒,揪着乳头顶端狠狠地揉搓又拔起,青年的身子很快就被这样微不至的关照逼得起了反应,身下的阴茎半硬着,牧驰松开了两粒被凌虐过度的乳头,转而去给青年口交。
梦里的他也做过这件事情,只不过牧驰醒来之后一直潜意识的认为那不是自己,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机会,他也要把梦中的对老婆做过的事情再重新做一遍。
经过这些天指奸的调教,青年的身子已经变得十分的敏感,牧驰抓着青年的大腿,不一会儿就让他呜咽着射出了粘稠的白浊。
“老婆的牛奶真好喝……最爱老婆了……”
牧驰舔了舔嘴角,一副餍足的神情。
虽说要是动作太狠的话会在老婆身上留下痕迹,老婆绝对发现的,但是牧驰却不想停止在这里,老婆的气味真的是太香甜了,他不想放手。
终于是把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从裤兜里释放了出来,牧驰对准了老婆那还在翕张的穴口,那里才被手指扩张过,已经在等着被插入了。
他缓缓肏进老婆那紧致的穴中,肠肉攀附上来乖顺的吃着粗大狰狞的性器,美妙的触感简直要把牧驰逼疯。
他一口气肏进了甬道的最深处。
青年被侵犯的十分的不舒服,意识浮沉在暴风雨的海面上,摇摇晃晃的,不能清醒,眉头紧皱,只能任由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动作。
他的穴口实在是太小了,吞吃下apha的巨物已经到达了穴口所能承受的极限,边缘一圈被撑得发白,褶皱被粗大的性器压平,敏感点被不停的摩擦着,穴道和性器紧密贴合,只要牧驰稍微动动,就能带出一节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