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
apha的手死死的掐着bta的脸庞,看不清,他看不清,看不清bta的脸。
他的瞳孔收缩着。
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
“我必须保证血液的优良性。”apha嘴里吐出了冰冷的话,那一刻,牧弛理解了‘牧弛’,“所以,你只能生下我的孩子。”
bta的子宫被开发了,哪怕不是易感期,apha都在操弄他。
四肢都被禁锢的bta给了apha极大的满足心理,他不能跑,不能跳,被弄得不舒服了,或者舒服了,骨节分明的手总会如同濒死的鱼一样握拳,青筋暴起,十分漂亮。
这个梦很漫长,牧弛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醒来。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对于这个他还不知道姓名的bta是恨意还是单纯的产生了欲望了,或者说最坏的一种情况,他对这个bta产生了依赖。
爱吗?因为爱而产生的依赖吗?还是药物?
‘牧弛’骗不了自己,他调查过bta的身世了,除了名字那一栏,bta的一生都清清白白,根本没有任何的动机去买那样一种药。
bta怀上孩子的那天,apha亲自给他的脚铐和锁链解锁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他害怕再待在bta的身边,他会变得不像自己。
牧弛迫切的需要一个原因来表明他并不是乐意让bta留在身边的,流言蜚语四起,基地里的所有人都在笑那个大着肚子的青年,说他爬上了城主的床,明明是bta,还用些下三滥的药物怀了城主的种。
说城主对青年不薄,就算青年行不轨之事,他也没有把他赶走,十分的仁慈。
牧弛听完,第一次笑了。
看吧,谁都嫌弃你,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血液依旧是从青年身上采集,牧弛喜欢上了这种被缓解的感觉,他入药的方式从一开始的针管输入变成了口服,血腥味让人作呕,牧弛却十分痴迷。
直到有一天,医生进来告诉他,青年在抽血的过程中晕倒了。
牧弛慌忙的站起来想要去查看,却又在要踏出第一步的时候硬生生止住了。
他冷笑,说:“一管子血而已,这么脆弱吗?”
医生说:“他是孕……妇,孕期抽血会让身体变得很虚弱,可能还会……”
可能还会什么?牧弛没有追问。
医生也看出了他的态度,闭嘴走了出去,不出一会儿就重新带来了一管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