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程杰打开了狗笼,“出来。”
程湉手脚虚浮,爬出来的时候还踉跄一下。脑海里时刻都在闪过贺绥痛苦的神情,那么粗的东西要塞到后面,他怕程杰也要这样罚他。他在地下调教室见过炮机,能设置旋转,还能调节速度。
“爸爸。”程湉跪在他面前,控制不住发抖。“我了……”
“我的孩子,你没有。”程杰触碰屏幕,贺绥呜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程湉的脸色越来越白,他怕得要命。
“有坏狗狗想引诱我的小狗。”程杰抓着程湉的胳膊,将手机放进他掌心里,“你怎么会有呢?”
程湉被吓哭了,捧着手机不知所措。
画面还在继续——
贺绥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近乎没有了力气,两条腿软绵绵地被吊着。炮机的频率也逐渐加快,白色的假阳具染成了淡粉色。
贺成宇出镜了,将贺绥的口球摘下来。贺绥的声音很微弱,像是被操得要丧命一样,还带着哭腔:“我知道了,求你了爸爸,我了……”
“疼,我好疼,爸爸你操我好不好,我不要炮机,求求你了……”
贺成宇点了烟,又退出了画面之中,“你说你去招惹程家大儿子干什么,一天到晚的真不给我省心。”
“我了……”贺绥嘴里只有认,他的眼睛意识盯着最上方,迷茫得根本没有聚焦。
炮机终于停了下来,贺绥还是不停地念叨。
假阳具被拔了出来,穴口只是轻微开合了一下,根本合不拢。
贺成宇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一鞭子抽上去。
“啊!”贺绥像搁浅的鱼般弹起,可他的力气太小了,在贺成宇看来只是抖了一下似的。
穴口本来就被肏肿了,一圈红艳艳的。每一下都精准地抽在红心,脆弱的小穴不停翕张,还是没能彻底合拢。
火辣的疼痛从下往上贯穿,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东西在空中乱飞。
一下又一下狠厉的鞭子抽过臀缝,穴口肉眼可见更肿了,连褶皱都快看不见了。
贺绥凄惨地尖叫,“饶了我,求求你了啊!啊!!!”
直到穴口肿成了个枣子,一丝缝隙都看不见的时候。贺成宇才停了手,给他松绑。
“去给你程叔叔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