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杰盯着他局促的儿子，于是环着他，手把手教他怎么切，“指甲搭在上面，往里用力，右手切姜，这样才不会伤到手。”

程湉就这样被他爸握着手，切下来一块比较长的姜柱。

“然后就是修形，顶端要修尖，比较方便放进去。”程杰握着他的右手，先将姜柱切了一大半，“第一次的话，七厘米吧。”

程湉很僵硬，他几乎被禁锢案台前，眼睁睁看向那根有他小指那么长的生姜逐渐变成了圆锥形。他很难想象这么长的玩意要往后塞。

“爸爸……”程湉手指蜷缩了一下，他很小声地说，“太长了。”

之前他戴的那枚肛塞很短，还没有大拇指长，很容易就能塞进去。

“不长，大概隔两厘米左右的地方要往里切一圈凹槽。”之后需要的刀工比较精细，程杰没有再抓着他的手，而是让他在旁边看着，“塞在你小穴里的姜顶多四厘米。”

他展示了漂亮的成果——很标准的肛塞，前粗后细，顶端有一圈凹进去了，生姜看起来水淋淋的。

程湉这一刻才感觉到了紧张。

“对于犯了的小狗，我一般会在姜上再划几刀。”程杰这样说，指尖粘了一点生姜的汁液，他抹在程湉的脸上，“然后他们就会哭着求我拿出来。”

程湉脸都要吓白了，程杰停止了恐吓，用一种温和却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试试？”

程湉心里是抗拒的，虽然稍微有一点点好奇，但他更多的还是害怕。

时间一分一秒被他拖过去。

程杰并没有催促他，而是安静地擦拭手指，用湿巾一根一根地擦，让人看不出表情。

直到那团湿巾被扔进垃圾桶，程湉这才想起来自己又忘记了令行禁止。

程湉哪怕当了小狗还是很乖，老老实实认：“我了……”

他有点忐忑，手指绞在一起。

“嗯。对于犯的小狗应该怎么办呢？”

“……被惩罚。”

这是程杰教过他数遍的规矩，不过大多数时候程湉只是多挨两下打。虽然从结果上来说毫威慑力，但每次被问话的时候他心里还是一咯噔。

“下不为例。”程杰轻飘飘放过了这一次，他让程湉转过身，一点点将姜挤进去。

起初程湉只觉得小穴有点胀，没过几秒忽然多了火辣。程湉疼得又下意识夹紧，结果更辣了。

就在他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程杰帮他摆好了挨揍的姿势——程湉伏在桌子上，双手被父亲摁在了身后。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