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一个人坐司机的车,又一个人回到卧室,父亲还没回来,路过阳台时看见床单还在外面晾着。
他坐在床上,瞄了一眼摄像头,一时间不大确定到底父亲已经知道了,等忙完了再来收拾他,还是根本没有发现这件事。
指尖又在性器处轻蹭,不过他放弃了。
夜晚,他还没睡着的时候,听见楼下有人进来,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没过一会隔壁的门把手一摁,门又轻轻一关,就再没有其他动静了。
程湉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父亲进来,可能父亲以为他睡着了。
再之后的几天,父亲偶尔接他放学,但从来没有提过那件事。
程湉挑了一个美好的周末,写完作业又去洗了个澡,才推开了父亲的书房。
程杰还在处理公务,香喷喷的小家伙就不打招呼地坐在他腿上,发丝还在滴水,浸湿了肩膀处的衬衫。
“爸爸。”程湉下面挂空挡,什么都没穿。他压低了声音,像在述说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犯了一个。”
“嗯?”程杰闲适地停下手头的工作,颇有耐心地说道,“什么?”
“我……”程湉适时改了称呼,“小狗偷偷自慰,高潮了。”
一个偷吃棒棒糖的小朋友还要大大方方炫耀出来,程杰完全没从小狗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歉意。
更像单纯的讨罚。
好像在用这种方式去抓住一些飘忽不定的安全感,看来林炽的事情还是给他带来了影响。
程杰没有发话,手指揪住了柔软的臀肉,拧了半圈。
“嘶……”程湉顺从地挺直腰身,屁股自然地往后撅,他疼得直哼哼,可父亲依旧一言不发。
沉默会放大他人的恐惧。
“爸爸。”程湉讨好地亲吻父亲的侧脸。
程杰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扯,对着漂亮的脸蛋就是一巴掌。
狠辣的一耳光,清脆声过后是火燎燎的疼。
程湉每次被抽耳光后,表情都愣愣的,眼眶里有眼泪打转。
程杰瞧着那半边脸由白转红,又迅速肿了起来。小狗甚至不敢拿手去捂,似乎怕他再扇,眼神躲闪个不停。
他玩味地说:“宝宝胆子变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