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程时雨也不大确定程湉到底是喜欢这些变态的东西，还是真的像林助理那样成为了父亲的奴。

手机嗡嗡震动，王臣发来了消息：【你学校在查是谁散播谣言。】

“嗤……”程时雨回复道：【我那是谣言吗，这不明摆着的事实么。】

【你爸动手了？】

【我爸要是真护着他，所有牵扯到的学校都会在第一时间出面澄清这是假的，顺带再给我揪出来。这都三天了，毛动静都没有。我看那个逼人跟没看见似的，完全没有反应。】

【你直接去他屋子里揭穿他呗。其实我感觉你还是直接当场揭穿比较好，传聊天记录风险太大了，你们程家本来就看重名声，这事儿要是被你爸知道了估计不好收场。】

【管他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行。我就是看逼人不顺眼。】

聊天记录传播的第四天，程杰终于要回来了。

程湉还记得一个月前，程杰说希望小狗能准备一个惊喜。他卡着父亲即将回家的时间点，去了地下调教室。

【爸爸，我在调教室等您。】

程杰收到这条消息时，他刚坐上车。指尖在监控软件上悬空的几秒，他没按下去，又收回了手。

惊喜嘛，还是需要一点期待的。

等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程杰简单换了一套舒适的衣服后，进了书房的电梯。

电梯门再次打开时，他看见了自己的小狗跪趴在面前。

程湉穿了一身猫耳女仆装，他头发蛮长的，显得猫耳发箍很自然。劲瘦的上身只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围裙，没有穿内衬，身后完全赤裸。

光裸的屁股是粉色的，弥留着淡淡的木板印记。

穴口插了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听见电梯门开后，小狗还摇了两下屁股，尾巴尖也摇摇晃晃。

似乎有点太骚了，圆润的屁股摇了两下就不摇了，程湉说话也磕磕巴巴的：“欢，欢迎主人回来，小猫很高兴……”

他感觉到身后的猫尾被拽住了，程湉顺着力度撅得更高。

“怎么不摇了？”声音在他上空传来，程湉的性器忽然有点胀得疼。

四周的空气在极具升温，程湉的双颊瞬间染上红晕。他准备好的情趣台词忘了个大半，只记得最后一句话了。

他忍着羞耻，摇着屁股说：“小猫今天会好好服侍主人，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