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浊液太多,沿着嘴角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周崇骤然被射了一嘴,弓着腰低咳起来,面上却因情事烧得通红。等他缓过神来抬起头,贺枢峤却凑过来搂上了他的脖颈。
周崇被这突如其来的福利砸的有些出神,僵硬在原地不敢动作。他的下体流出的淫液早已将内裤打湿,现下内裤就紧紧黏在他的花穴上,阴茎也早已抬头,在裤子里勒得有点难受。周崇想过帮助贺枢峤释放完欲望就借用一下他的浴室自我纾解,但此刻贺枢峤就趴在他的怀中,他法推开,身下花穴也流水更欢。
淫水越积越多,周崇难耐地想并拢双腿摩擦得以缓解,但贺枢峤却赖地卡在他的双腿间,叫他进退两难。周崇忍了很久,终于预备开口,但只轻微动了一下,就听到了贺枢峤有点闷的声音传来。
“你想做什么。”贺枢峤说。
周崇挠了挠头,软玉温香在怀,只怕没人能阻挡这诱惑,何况对方是贺枢峤,于他而言更是人形春药一样的存在了。但他已经承诺过会放贺枢峤离开,现下贺枢峤醉酒,他就更不能趁人之危了。于是他柔声和贺枢峤说,“我想去一下浴室。”
贺枢峤却好像完全将两人之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他在周崇胸口处蹭了一下,说,“一起。”
等到周崇硬着头皮放好浴缸里的水,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稀里糊涂成了这样。明明是想找个借口来抒发一下欲望,但现在贺枢峤就安静站在一旁看着他放水,站得还笔直,除了脸上还挂着薄红,全然看不出刚才迷离的醉态。等到浴缸里的水快要漫出来,周崇终于没法装死,抬起头却看到贺枢峤慢条斯理地在脱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这动作可以说是非常优美,简直像天鹅梳羽一样让人赏心悦目。不同的是贺枢峤正在一件一件剥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先是衬衫,然后是裤子。
贺枢峤的手滑到股间开始对最后一件衣物动手时,周崇先忍不住了,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要先泡澡么……那我先出去避一下。”
他才后退一步,就被贺枢峤揽着腰摔倒浴缸里去。他从来不知道贺枢峤的力气这么大,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力度,也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但贺枢峤甚至贴心的将手贴在他的后脑勺上来避免撞击。酒店的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也完全绰绰有余,因为承重水开始溢出,水流落在地面带出的回响暧昧又粘腻,简直处不在。周崇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现状,一双手就暧昧地抚上了他的胸膛。
贺枢峤并不急于剥去他身上那件因为湿水紧紧粘在胸膛上的衬衣,湿透的白衬衣贴在周崇的胸肉上,比起一般男性稍大一些的胸肉被勒出明显的弧度,因为从温水中脱离,乳尖也敏感地立了起来。嫣红的乳尖就半遮半掩在湿衣之下,情色意味很重。贺枢峤隔着那层布料用手轻轻拨弄周崇的乳尖,在听到意料之中的低吟后并不满足,转而用舌头在肿胀的乳尖上来回打转。力度却很轻柔,轻而易举将周崇的欲望推至更高的山脉。温热的舌尖在被湿冷衬衫包裹住的乳尖上不断抚过,周崇因此淫欲大发,几乎要忘记今夕何夕。贺枢峤却不上不下地吊着周崇的欲望,等到周崇不住脱口呻吟,他才大发慈悲用手抓住了乳尖附近的乳肉玩弄。
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那团乳肉处遁形,因为不算丰满,贺枢峤只用一只手就能牢牢将他们团在手里玩弄,快感让周崇的下体不断喷水,幸亏有浴缸里水的掩饰才不至于让他太过难难堪。他们紧贴在一起,贺枢峤伸出另一只手攥住周崇的下体,却并不是来给他快来帮他纾解的,迟迟得不到释放的周崇几乎哭出来,又因为双乳被玩弄想要到达另一个高潮。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周崇快要癫狂,连贺枢峤什么时候松开了他的阴茎都不知道,还以为那处仍被贺枢峤紧紧掌握,得不到释放。于是周崇发出连他自己都不曾听过的甜腻声音,希望贺枢峤可以因此大发慈悲让他抵达高潮。贺枢峤却只是埋下头认真吃着周崇胸前不算丰满的一双乳,在雪白的胸肉上留下大片咬痕,又用手毫不留情的揉弄出难得的乳波。
周崇毫征兆的射了出来,即使阴茎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仅仅是因为胸乳被人玩弄,就激动地直接高潮了。但这个认知在他脑中并没有形成,他还沉溺在被舔弄双乳的快慰之中,贺枢峤的舌头异常灵敏,几乎快要将他的奶尖舔化,周崇觉得自己的奶洞都快被舔开了,如果有乳水,只怕会比身下花穴流得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