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舒微微转身,夹紧了开始分泌淫水的花穴,帕子一甩,掩在面上,挡住了不住往下掉的眼泪,同时也阻挡住了林文贤打量的目光。
“舒儿自知家世低微,配不上二少,嫁过来一年也未怀孕,可那也是因为……若相府不告知舒儿犯了七出之罪的哪一条,这休书,舒儿便是一头撞死在这儿,也是万万不能接下的!”
林文贤听着他向来有些唯唯诺诺的小儿媳,一口气嘚吧嘚的说了这么一大堆,都没给他一个插话的机会,眼神里闪过几分沉思,却没点破,而是打开这信笺看了起来。
看着休书上这宛如狗爬一样的字迹,心头一哽,啪一下将这信笺拍在了桌上。
“这个混账!”
让他认真识字学习,他非要去招猫逗狗,一封休书,拢共二三十个字,字就有二十来个。
还写得狗屁不通,他老子的脸都被他给丢没了!
桃舒也被林文贤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抬起雾蒙蒙的眼,看向了上首满脸怒容的林文贤,心里划过一排小小的问号。
林文贤这人,最是重规矩,可奈何生了个不成器的小儿子,整日给他丢人,他为此都不知愁掉了多少头发。
也是因为这,自从原主嫁过来,林文贤总是会私下里补贴她一些,一是为堵原主的嘴,二,也算是弥补一下原主。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在原主面前发这么大的火才对。
注意到桃舒的目光,林文贤一顿,闭了闭眼,把心底的怒火给压了下去,放缓了脸色。
“你安心便是,我相府断不会做那故休妻之事。”顿了顿,林文贤招手叫来了青山,压抑着心底的火气,“去把林源带过来。”
青山走了,林文贤又对桃舒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就让她先回去了。
桃舒目的达到,也没多纠缠,欠了欠身,就顺从的离开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回忆着林文贤的样子,眯了眯眼。
她虽然没刻意去勾引他,但该展示出来的身段,姿态,都已经展示得差不多了,他却始终不动如山。
这个男人,有点不好对付啊。
真不愧是空窗这么多年都没主动去找个女人来纾解的男人。
而林文贤这边,在桃舒离开后,嫌弃的把桌上那封休书给推开了,又拿起没看完的奏折看了起来。
可那些奏折上面的文字,却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那个婷婷玉立的站在那儿,掩面哭泣,满眼控诉的女子。
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法把那女子从奏折上驱散开,反倒是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