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素在听到主人的命令之时,就知道今夜不会好过。乳夹和阴蒂夹上都缀了铃铛,稍稍动弹一下都叮铃铃的响,刺耳得紧。
主人正在安睡。霍安素偶尔才会把眷恋的眼神谨慎地落在床上,更多地的时候是或睁或闭地忍耐,忍耐全身维持一个姿势不动的酸麻,忍耐……小腹的憋胀以及即将盈满全身的尿意。
江译晚上起夜了一回,睡眼朦胧地找尿壶,霍安素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稳,凑上去迎接了主人的阳物。
这回他服侍得很好,一滴也没漏。江译顺手摸了霍安素的脑袋一把,倒头继续睡。霍安素松了一口气。还好,铃铛声被他尽量压制得小,没有打扰主人的睡意。
至于他自己……他一向很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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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译是被下身温软湿热的感觉唤醒的。
潮湿温热的唇舌轻柔地裹住晨勃的阳物,很有节奏地啜吸,并不十分刺激,却足够舒适。江译夹了夹腿示意自己醒了,霍安素立刻会意,加大了舔吸的幅度,含得更深了些。
若身下的真是个器物,也是个很妥帖,很好用的玩意儿。江译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享受了一会殷勤的口舌服侍,才慢吞吞地坐起来,掀开了被子。
一夜的精神紧绷让霍安素显出几分疲态,略微黯淡的眸光里流露出的却依旧是近乎虔诚的专注。
被子掀开之后,呼吸顺畅了许多,霍安素感恩地抬了下眼,更努力地用娇嫩的喉管取悦那巨物。
一个任人摆弄的淫器,专属的那种。
江译随意做出评价,握着梳子把霍安素略显凌乱的头发一点点梳顺,然后重新扎起一个小辫子。
他动作算得上专心,像是主人对乖巧小狗的温柔抚慰,偏偏眼神所谓得紧,仿佛是随手挥去桌子上的尘埃。
刚扎好的小揪揪又叫做主人的抓住,像是握住什么工具上的把手,亦或是控制机器快慢的开关。忍着头皮的剧痛,霍安素逐渐摸清了主人这般动作的含义。
扯得紧了,便要吞得深;若是放松,自然喉咙也跟着放松一些,只用舌头多多抚慰。
哪怕言语,江译也完全掌控着身下的人,等他漫不经心地射出来,时钟的指针已经转了不知道多少圈。
“闹钟有点失灵啊。”江译把脚搁在霍安素充满水液的腹部,恶意地踩碾,感受着薄薄皮肉下的水波荡漾,“因为进水了吗?”
霍安素几乎要痛吟出声,但最终只是死死含住主人的精液,柔顺地敞开肚腹,任由玩弄。他现在只是主人手边的一个工具,工具不会说话,不能辩解,惹了主人的不满,就要更加抓紧时间想尽一切办法向主人献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