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乌云现在已经很听话,江译没再把他关在那个封闭的房间里。
姜一舟之前住的那个小房子正好空着,江译往里头置办了个笼子,就顺理成章地安排乌云住了进去。
乌云自然不可能有意见,即使在江译的刻意挑选下,那个笼子仅仅只能容许他抱着膝盖蜷缩在里头,在那待上一夜之后,身上没有哪处是不疼的。
但先生喜欢看他疼。乌云有时是跪着蜷在里头,病态地用膝盖骨去压那硌人的笼杆,压出一道道红印,沉淀久了就泛青泛紫,看着渗人。
江译本来觉得他乖觉了,这回过来的时候,瞧见他偷偷损伤自己就觉得语。
开了笼子的锁,江译示意乌云自己爬出来。
乌云不敢再没规矩地靠近先生,老老实实地从笼子里出来,顾不得身体的酸痛,伏地请安,“贱畜问先生安。”
然后被揪着头发抬起脸,挨了狠狠的一巴掌。江译打了一下嫌手疼,拿了一块厚实的板子出来,劈手就打,动作狠厉迅速,乌云连报数的间隙都没有。
直打得那张脸肿胀流血,江译才停手,还要嫌弃他这张脸皮厚,“贱皮子,挨打都不知道乖。”
他一脚踩软了乌云立起来的阴茎,冷笑道:“没规矩的贱畜。”
见着乌云惶惑的表情,他拎着板子,好心提点,“一头畜生,自然要好好听主人家的话。”
他一板子抽上乌云的肩胛骨,其中蕴含的劲道让奴隶白了脸,阴茎居然又颤巍巍地翘起来,江译直接碾上去,毫顾惜地往上压重量。
“我让你疼,你才许疼。”
颇为雄伟的肉棍几乎被碾成扁扁的一片,乌云吸着气,断断续续地道歉,“对,对不起先生,贱畜记住了……”
江译让乌云躺在地上,高高伸起双腿,完全暴露出他膝盖周围的青紫淤痕,然后把板子扔给他。
“自己打,什么时候把这些丑得要命的痕迹盖过去,什么时候停。”
乌云毫不留手地几板子下去,膝盖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覆盖着,板子相当于直接劈在骨头上,每一下落上去,都像是要把骨头生生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