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死命挣扎的夏迁一下子顿住,呆愣愣地问,“……是主人送我来的?”
“没规矩的贱奴!”他脸上挨了重重的几下,教习冷哼着捏住他的脸,“注意你的身份,你这毫教养的奴隶可配不上称江先生为主人。”
夏迁不死心地瞪他,“主人呢?我凭什么相信你!”
教习掐着他的下巴,强硬地把他的脸往另一侧的玻璃上掰,原本不透明的玻璃墙突然变得透明,隔着一层,外面正是江译的身影(APP一比一建模)。
青年颇有些不耐烦地往外走,“你们随便教,如果还是这幅样子,也不用打电话叫我来接了,送你们。”
“奴隶,感谢江先生的仁慈吧。”教习放开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失魂落魄的夏迁,“现在,你要为你刚刚的礼付出代价。”
***
“喂喂,你怎么又睡了!”
姜一舟迷迷糊糊地被推醒,有些不满地抬头,却见着一张面目模糊的脸。
……是同学。姜一舟似乎想起了什么,就被抓住了手,冲着前面夺命狂奔。
他感觉胸口和下半身凉嗖嗖的,一边被扯着跑,一边忍不住往下看——明明穿的是很正常的校服,但是裤裆和两乳的地方都被挖了洞,该遮住的玩意儿都怯怯地伸出来,淫荡得要命。
!
“这是怎么回事!”
姜一舟奋力挣扎,同学的手却像铁钳一样辖制住他不放,听见他的问话,同学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次你又是倒数第一,当然要接受惩罚。快一点!迟到的话可是会被狠狠抽穴的!”
有这样的规定吗?
……好像是的。姜一舟迷迷瞪瞪地跟着跑,差点跟不上速度在地上磕个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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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素在准备一年一度的奴隶考核。
主人对他仁慈,但这不是奴隶放松的理由……在霍安素看来,仅仅拿个合格的分数是对主人的亵渎,他需要做到最好——主人值得最好的奴隶服侍。
下定决心的奴隶十分积极主动,扒光自己之后,分别给自己上了规定佩戴的各类小玩具,柔嫩不知趣的阴蒂尤其被照顾到,被扯出来上了夹子,哭泣着露在外头。
作为这一切,他就静静跪着,等待考核官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