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吃上了饭。
江译尝了一口汤,觉得还算鲜,就是因为几次关火又开火,丝瓜有些发黑,不好看。
夏迁的做饭水平也就是家常菜的味道,能吃就行,江译不挑食,大爷一般等着奴隶伺候。因为要帮忙夹菜,夏迁被允许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主人的表情。
送来的食材里有不少海鲜山珍,但夏迁平时也不处理这些,压根不会做,只能斟酌着挑了些新鲜的大虾蒸上,配了酱料。
不过本味就很好吃了。夏迁剥虾倒是很不,完完整整的虾线抽出来,破开虾壳,就是白白嫩嫩的虾肉。江译吃得开心,顺手赏了夏迁一只。
“谢谢主人。”夏迁红着脸咽了。
江译吃了个半饱,才低下脑袋去看两个犯的家伙。
姜一舟哭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舌头被扯出来上了夹子,口水不住地往下滴。他身上挂了不少零碎东西,两只乳头夹上了乳夹,箍得那粉嫩的小东西充血立起,还被坏心眼地扣了小铃铛。
下面的贱根照例上了锁,他呜咽着,手里拿着一长串的串珠,努力往穴里塞。那串珠晶莹剔透的颇为好看,最小的一粒也就珍珠大小,最大的那一颗不超过乒乓球大。
姜一舟感觉这东西看着不瘆人,本以为可以轻松塞进去,但骨感的事实还是教他做人了。前几颗被推进去的时候还好,姜一舟甚至有一种摧枯拉朽的成就感,等到了中间部分,他就瞪大了眼。
原本被塞进去的珠子碰到阻碍,自发开始在穴肉里头旋转搅动,外头的珠子进不去,急急忙忙地往里怼,刺激得肉穴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珠子沾了淫水,更是滑溜地攥都攥不住,一个劲和他的手指玩捉迷藏。
里头的媚肉被折磨地哀哀哭泣,姜一舟自己也是面色红艳,只知道张着嘴哭叫,又因为舌头上的夹子,话都说不清,又是一大股涎水落下来。
他身子不住地抖,胸前的小铃铛就叮叮当当作响,清脆又活泼。江译伸了脚去碾他的乳头,“塞不进去就饿着,下面的嘴都喂不饱,上面的嘴就不配吃饭。”
笨手笨脚的小狗只知道拼命点头,手指一用力,终于又成功怼进去一颗。最尖端的小珍珠擦过他的前列腺,立刻逼出一声变调的哭叫。
江译没有管小奴隶的努力,往左边勾了勾手,贺宣就乖乖把肿烂的脸蛋放了上来。他的舌头上和姜一舟一样上了夹子,涎水流了一下巴,狼狈得紧。
江译嫌弃地把口水抹在他侧脸上,又拍了拍,“哭够了吗?”
贺宣之前情绪有点失控,几乎哭湿了江译一条裤子,这还是新换了一条。他眼睛还是湿漉漉的,乖乖巧巧地点头,哈巴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