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舟抽噎了一会,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饿。十几岁的小伙子,正是最能吃的时候,这一下午光顾着考试了,他连水都没喝几口。
饥肠辘辘的小奴隶顾不得哭,捂着咕噜叫的肚子,一瞬间感觉饿得前胸贴后背。
江译看了他一眼,低头给夏迁发消息,“到了没?”他早就给人发了定位,按理说这会应该已经赶到了才对。
那头几乎是秒回。
“对不起主人,贱奴打车过来的,路上堵了,求您再给贱奴十分钟。”
江译回了条什么,然后把这个界面放在姜一舟跟前晃了晃,“大厨还没来,先饿着吧。”
……江译的水平也就能煮个挂面,贺宣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进了厨房就是妥妥的凶案现场,惨不忍睹。
然而今天不方便点外卖,只能召夏迁过来顶顶。
姜一舟眼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贱奴”两个字,一颗少男心顿时碎成了渣渣——又一个来争宠的!
江译揪着他的脸颊,直到小奴隶痛得眼泪汪汪,才漫不经心地教导,“这都是你的前辈,记得放尊重点。”
姜一舟才被教过乖,连忙点头。
既然来了半山别墅,里头的东西总要用起来。江译支使着贺宣去拿家伙,看着男人光着身子在别墅里爬进爬出,倒也赏心悦目。
姜一舟的脸色慢慢泛白,他看出了那些东西的厉害。
鞭子板子藤条,这是江译用惯了的东西,半山别墅自然备着;可还有狰狞恐怖的假阳具,精致小巧的银环……他认不出来的更多,一样样被江译想起,又被贺宣忙碌着摆出来,给人以未知的恐惧。
姜一舟就对尿道锁和假阳具最熟,但他从来没含过那种尺寸的——那肯定会捅穿他的!就这么看来,就连那些算不得好看的刑具也变得亲切起来。
江译只是带笑看着,偶尔出言指导一下,“杂物间不是还有一条绳子么,去拿出来绑上。”他指了指楼梯扶栏和大门。
这时候,夏迁遵照主人的吩咐下了出租车,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给他发消息,“主人,贱奴已经到人的地方了。”
江译这是避免引发社会新闻关注,看见消息就随手点了“传召”,于是大变活人。
夏迁业务也很熟练了,麻利地扒光了自己,看到一堆淫具也只是怔了一下,然后跪下来,熟练地爬到江译身下蹭蹭。
江译揉了一把夏迁的脸,指了指一堆东西,“挑一个戴上,然后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