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学校没有排他的课,只需要忍着就好……忍着就好。骚浪的穴昨天陡一尝了滋味,淫性压根就控制不住,不一会就湿了裤子。
白子徐狼狈地站起来,拿外套裹住下身,躲进了厕所。他几乎是抖着手在解裤子,下身泡在淫汁里,亮晶晶一片。
他拧着眉毛,指尖慢慢接近了前头那口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从哪里来的电流从胸口处扩散到全身,电得他浑身汗毛倒竖,疼痛难忍。
霍安素的声音从白子徐手腕处的表带里透出来,“没有先生的允许,不许碰下面的穴。三十藤条,晚上回来罚。”
白子徐被电得涕泗横流,双腿不断抽搐,看得远程监控他的霍安素不住皱眉——这骚浪的货色只是被电一电,居然又高潮了。
于是又记下了三十藤条。
白子徐瘫软在厕所隔间,好一会才勉强回神,身上的衣服凌乱一片,沾上了淫水和厕所里的污渍,显然是不能穿了。
霍安素真心嫌弃这淫浪脏污的货色,觉得对方配不上服侍先生,做个暖脚的便器都是抬举。他冷冷道:“跑腿会送干净衣服到你们学校。
白子徐大敞着骚逼失神,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直到笃笃的敲门声响起,他才回魂一般,低低地回应,“我在这里。”他刻意压低了嗓音,希望不要有人认出自己。
一个袋子被放在厕所隔间门口。
白子徐做贼心虚,偷偷摸摸地勾进来,里头除了衣服,竟还有一个未拆封的纸尿裤!
“穿上,管不住骚逼乱喷水的奴隶,简直给先生丢人。”霍安素可不管什么羞不羞耻,他只考虑这事对先生是否有用。
白子徐哆哆嗦嗦地脱了裤子,含着屈辱的泪水套上了那个纸尿裤。一个成年男人,倒像是随处发情的贱母狗一般被严厉管束着,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白子徐羞愧欲死。
他被霍安素催促着换上衣服,把之前被淫水弄脏的东西放进袋子,交给会所派来的人。
既然先生说是要他上班,霍安素绝对不允许这淫奴迟到早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