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呜……我不敢了啊啊啊!!真的不敢了呜……”姜一舟哭得涕泗横流,只觉得下面那团东西要烂了。
他脑子里只剩下疼痛,哭喘着拿手去挡。
江译停了手,一言不发。
姜一舟被沉默的虚空吓坏了,胡乱爬起来认,“主人呜……你别不理我啊……呜呜我了再也不挡了…贱狗自己罚……呜”
江译盯着屏幕里小奴隶毫章法地自罚,每一下都疼得抽搐,却还是哭着往上招呼,把那胆敢乱射精的玩意打成一团烂肉。
他怕姜一舟给自己打废了,还是叫了停。
姜一舟哭得收不住,眼泪能把人给淹了,口中反反复复地认,吵得人脑仁疼。
江译这会没耐心惯着他,啪啪两个巴掌下去,“再哭就真把你扔出去废了。”
姜一舟捂住嘴,眼泪还是忍不住簌簌地流。
“好小狗要知道听主人的话。”江译调出尿道锁,钥匙没给他,“不听话的小贱狗不配自由,对不对?”
姜一舟流着泪点头。
江译摸上他伤痕累累的阴茎,撸动几下,这贱东西又颤颤巍巍地起来了。
啧,都是贱性。
怕这么伤着会发炎,江译还是治好了这根玩意儿,才给人上了锁。插进尿道的细针很是让人难受,姜一舟的尿道空了两个月,一时间有些难以进入。
江译冷冷地指点,“放松,要是废了可没人管你。”
姜一舟努力模拟着排尿的感觉,放松括约肌,终于让那根针顺利插进去了。
江译弄完这一切,吩咐姜一舟想上厕所就对着墙壁报备,同不同意自然是看他的心情。
说完就准备下线,姜一舟跪在原地,像是察觉到什么,期期艾艾地问,“主人……高考那天,您还来么?”
江译看着他,这小子刚刚哭得惨,鼻头都是红的,看着有些滑稽。
“来。”
虚空再声响,姜一舟抽泣两声,低头去看那枚拘束自身的尿道锁,居然生出一种诡异的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