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译谅他也不敢,打开手机查询了一下性奴行为记录,发现男人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几乎天天都在练习口交。
……怪蠢的。
不过江译喜欢他这幅蠢样,信手拍了拍男人英俊的脸,“好不容易服侍好的东西,就这么丢开多可惜。你那贱逼不是空着么,总要弄点东西给它吃一吃。”
贺宣红着眼,听话地褪下裤子,摸上了后面的穴。假阳具的末梢顶在穴口,上面沾染的唾液勉强算是润滑,竟真的一点点侵入进去。
及时有定时清洁扩张,要直接吞下那么雄伟的东西还是有些勉强。贺宣小口吸着气,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努力放松肉穴,欲求不满一般嘬吸着粗大的茎身。
江译看着男人面色飞快染上潮红,脸颊发烫,屁股淫荡地一摇一摆,勾人得要命。
是一只把自己料理干净,十分可口的小奴隶。
江译眸色变深,捏住了贺宣的嘴唇,随意碾了碾,“既然练了那么久,若是没有长进的话,你这没用的贱嘴就要被打烂了。”
贺宣的嘴巴被捏住,倒还呜呜嘤嘤地发出些声响来,像是在保证什么。等到嘴巴上的桎梏被松开,他如蒙大赦,埋头去咬江译的裤带。
江译穿的是家居裤,没有拉链,贺宣这回进行得更加顺利,轻车熟路地吻了吻小主人,张口含住。
口腔温暖湿热,里头的软肉谄媚地挤上来讨好,舌头也成了绝佳的助兴器具,舔弄得轻重得宜,弄得江译舒爽至极。
贺宣主动凑得更近了些,喉咙有节奏的收缩,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上去吸吮讨好,硬生生吞到了底。
贺宣为了给主人最好的体验,之前咬着牙硬插过数的假阳具,硬生生把本能的干呕冲动给磨平了。现在他更能心旁骛地伺候。
他的睫毛很长,随着喉咙的吞吐轻轻颤抖着,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江译看着性奴十分游刃有余的样子,肚子里立刻开始冒坏水。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了贺宣的鼻子。
贺宣的动作立刻变得有些僵硬,但仍旧没放松口侍的标准。被捏住的鼻子几乎吸不进空气,他努力又努力,也只勉强接收到一点稀薄的氧气。
江译眯着眼,阳物被性奴柔顺地裹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忽然被绞地更紧,就像什么东西在垂死挣扎。
然而贺宣依旧是温驯的。哪怕脸色已经憋得有些青紫,他还在竭力服侍,不曾大张着嘴寻求呼吸。
江译的心慢慢软下来,性器昂扬着射出大股精液,把贺宣的嘴填了个满满当当。与此同时,他松开了手。
贺宣双眼翻白,后面的穴也绞得死紧,若不是有假阳具堵着,早就噗呲发大水了。
“瞧着这么乖,怎么记不住基本的规矩呢。”听见主人的声音,贺宣摇了摇空空荡荡的脑袋,思绪才尽数回笼。
他含着精液,脑筋迅速运转:主人早些年给他立过规矩,只要进了半山别墅,就必须脱光衣服!
但他这几天不知是心怀侥幸还是故意忘记,一直都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今天更是穿戴整齐的到了主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