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宣的喉咙肿得厉害,不得不修了几天闭口禅,公司里的人都悄然绷紧了神经——贺总对人越来越冷漠了,现在连人都不训,一双眼冷冷地睨过来,看得人害怕。
他自从那天侍奉回来,就马不停蹄地调查了主人在现实生活中的身份,也摸清了主人的住址和联系方式。
但是碍于“一切照旧”的警告,他压根不敢去打扰主人,只好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复盘之前的伺候,希望下次能让主人更满意,留下他近身侍奉。
被说过不合格的口侍当然是大头。贺宣按照印象里主人的尺寸定制了一批假阳具,每天晚上都驱车前往半山别墅,跪在门口练习。
——他这也是存了一点能“偶遇”主人的希冀。
结果除了嘴唇和喉咙肿起发炎以外,什么动静也没有。他好不容易见了主人一面,似乎因为侍奉的不得力,被抛到脑后了。
好在他有过被冷落的经验,还能沉得住气,只是更耐心地锻炼着侍奉技巧——性奴么,总要想办法给主人带来新奇的体验。
今天是周末,贺宣简单地处理完工作,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他这些天但凡有点个人时间,都消磨在了半山别墅里。
捧着假阳具,贺宣端端正正地对着半山别墅的大门跪好,才张开嘴巴,把那骇人的物事一点一点吞进去。
硅胶制的东西味道并不好,温度也是冰凉的。贺宣把这个想成主人的肉棒,收住牙齿,极尽柔顺地蠕动着喉咙,挤压着刻画出青筋的表面。
舌头的舔弄自然是少不了的,贺宣把假阳具抽出来一点,软舌蹭过马眼的位置,色情地打着圈。
他吸吮着这冰凉的东西,唾液不住往下滴,直到整根玩意被口腔的温度烘暖了,他捧着假阳具的手猛然往前一送,喉咙激烈收缩,把那粗长的物什全吞了下去。
主人……
贺宣的眼尾渗出泪水,视线有些模糊。他的喉咙很痛,却不自觉地幻想着主人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嘴当成另一个骚逼,狠狠地贯穿他肿胀的喉咙,满满的精液都射给他,看着他吞下去。
主人……主人…………
“这么骚,自己捅喉咙?”
听见熟悉的音色,贺宣的眼神骤然清明,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个地方。他嘴里还含着那个假阳具,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叫了两声,满满的依赖。
江译之前只是用道具调弄夏迁,自己还没来得及发泄,召贺宣过来就看见他这幅骚浪样子,简直鸡儿梆硬。
他的声音沉下来,“吃那个假的有什么用,滚过来,主人赏你点好东西。”
贺宣拔出那个假阳具,他动作太急,喉咙里肿胀的软肉被狠狠地刮擦,逼出他一声痛哼。但他半点没有怠慢,近乎急切地膝行到江译身下。
江译瞅了一眼他手里的假阳具,挑眉,啧,没他的大。
他叫了人近前,却并不急着操,反而倚靠在沙发上,给电视调了个台,“骚成这个样子,有没有偷偷用假阳具捅你的逼?”
贺宣睁大了眼,慌忙摇头,“没有,贱狗不敢的。”等开口说话,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