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亮的皮鞋在她面前站定。
强势的男性气息铺面笼罩下来,凌念心尖直跳,就在陆召词薄唇轻启叫出她名字时,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将手拿开,水汪汪的大眼睛迎上他,声音很大地喊了一声,“rs。对,我叫rs,陆先生。”
“……”
“r--s-。”陆召词咬牙切齿地将她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然后喉间溢出一道略显嘲讽的轻哼,“玫瑰,嗯,很好。”
说完,他大掌一下拽住了她的手腕,几乎是将人拖着往外走,边走边道:“我就要这只女仆了,韩总,不介意我办完事了再听你的宏伟计划吧?”
韩钰敏锐,总觉得这陆召词和那女仆有什么关系,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道:“不会,不会,当然不会了……”
而陆召词根本没听他说什么,粗暴地拉着凌念叫经理另外开了房。
等两人一走,韩钰就拉着萧然说话,“陆总这么猴急?”
萧然说:“韩总,你可能不知道,陆总之前瘫痪,估计看到心里喜欢的,赶紧先泄了。男人麻,你懂的。”
韩钰:“……”
——
凌念几乎是被甩到床上去的。
“啊……”
陆召词的熊熊烈火几乎将仅存的理智都烧掉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敢的?!
她身上穿的是什么玩意儿?因为被大力甩到床上,露在外面的大半只奶子随着动作而晃出色情的乳波,裙子太短了,她半撑着床时,能看到里面的丁字裤,一根细带子紧紧的夹在两瓣臀瓣里,只将粉嫩的穴口挡住了。
“凌念!为什么在这里?你不该给我个解释?今天要不是我在这里,你是不是就要跟任何一个男人上床了?”陆召词单腿跪在床沿,双臂一下撑在了她肩膀两侧,染着极致怒意的音色低沉地问道。
“当然不是。”凌念立即反驳。
“嗯,你说说。”陆召词紧紧凝着她,认真听她的解释。
只要是她的解释,他都信。
这件事凌念真不能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总不能告诉他,他是在查她前世被送入监狱的证据吧?这种里才有的剧情任谁都会觉得她在说谎。
“就…就是……”凌念支支吾吾,脑袋高度运转,“是陆约,陆约生病了,让我帮她替班一天,她…她,她给我三万块。但是,陆召词,我跟你保证,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绝对不会跟任何男人睡的!”
陆召词漆黑的眸底一丝悲伤一闪而逝,“三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