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干姐她没戴乳罩,不知道穿了内裤没有?”妈的,心魔一开,真是一發不
可收拾,兄弟胀得受不了。
俄然,我望见干姐胸前的白体恤湿了两个小点,怎么,出汗会像這样?我忙
收回视线,小莹姐恰好也站起來,說:“那晚上就吃叉烧包好了。”然后笑著回
屋里去了。
我一小我私家傻呆呆地在客厅里看电视,可心里照旧起疑问,我决议好好不雅察看一
下。纷歧会儿,干姐就出來了,去冰箱拿饮料,我一看,怎么换了件衣服,酿成
黄色的体恤了?搞不懂。
這時,干姐也走了過來弯腰,给我倒了杯可乐,我一抬头,从衣领口里望见
了两个乳白的肉球,尚有点晃动,我赶忙低下头,心脏像被雷击了一下,扑通扑
通直跳。妈的,以前我怎么没注意這么多风物?我心里直骂自己笨蛋。
這時候,干姐說:“太热了,我要去冲个澡去!”說完就去了卫生间。
我的心照旧在乱跳,真想跑去偷看一下,真是心魔一开,良心挡也挡不住,
可我照旧忍耐了一下。一会儿,卫生间传出了氺声,我真不知道是去偷看干姐洗
澡照旧继续看這聊的电视,想了一下,要是被發現就惨了,算了,忍下來。不
過能去看看她换下來的衣服,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悄悄跑到干姐的卧室,發現白体恤还在椅子上,我哆嗦地拿了起來,果真
有两团氺渍,我放在脸上,深深地吸了口吻,除了一阵体香外,似乎氺渍处尚有
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撩人心肺,到底是什么工具?我把衣服放回原位,又回到
客厅。
接下來一段時间忙著考试,心里也静下來许多,不過,我發現似乎晾衣架上
似乎很少挂胸罩,总是小笠衫和体恤。大考完了,正筹备收拾工具回趟家,這時
候,干妈俄然接到和寄父一起做生意的一个朋侪打电话來,說寄父摔了一下,肋
骨骨折,家里的空气一下又紧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