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和赵雪在酒店住了一宿,晚上又搞了两次,每一次都搞得初尝男女之事的赵雪欲死欲仙。第二天一早,赵雪还赤裸裸的依偎在他怀里熟睡,刘海瑞就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给她盖好被子,穿戴整齐,轻手轻脚打开门出去,直接奔向了局里。
几日没来上班,这次回来头上挂着彩,众人都听说了他是因为改制的事情被高虎虎雇凶打伤,不仅没有人嘲笑,反而引来的是大家的一致夸赞。
临时保洁工白玲也是从私底下听大家说他受了伤,一开始还不相信,等早上与他在局大院里相遇时亲眼看见,才知道他受了伤,一时心里挺难过的,见到刘海瑞头上绷着纱布时一汪秋水般的眸子里都闪动起了晶莹的泪光,只不过在局里众目睽睽之下,她怕人说闲话,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的去攀谈。
几日不见白玲这个姿色绝伦的美艳少妇,这一次见了倒是让刘海瑞眼前为之一亮,为什么呢?因为她今天的衣着打扮不同以往,可以说是与众不同。因为她穿的是一件墨绿色有鲜艳牡丹图案的旗袍,丝绸的质地加高贵的颜色,穿在这样美艳动人的少妇身上,将她丰满的酥胸和高翘肥美的臀部包裹的紧紧的,让她诱人的身材更显前凸后翘,将设计师赋予旗袍的美穿出了该有的味道,简直美的不可胜收,整个人显得端庄高雅,又不失少妇那独有的风情味儿,高贵中流露出丝丝妩媚,真是艳比桃花,迷人极了。
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被三楼正在倒垃圾的李菲菲看见,跺着脚趴在栏杆上气呼呼的冲他喊:“刘海瑞,干吗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才将刘海瑞心思从白玲诱人的身段上拉了回来,对她直勾勾的微笑了一下,才抬头看了一眼李菲菲,转身快步走进了办公楼里。
他刚一走到二楼,李菲菲就“噔噔噔”快步下来,撅着嘴有点生气说:“看够没!”
“什么啊?”刘海瑞假装一所知的看着她。
“白玲啊!”李菲菲斜睨了一眼正在扫院子的白玲,“刚才看的眼珠子都不眨一下!有那么好看吗!”
“我看她穿的那件旗袍挺不的。”刘海瑞呵呵笑道。
李菲菲不齿的冷笑道:“呵!可惜穿在一个扫院子的少妇身上就显得有些可笑了!”
“你!”刘海瑞听她言语之间充满对白玲的羞辱之意,情急之下皱着眉头有点想为她出头,但面对的人又是对他有好感的李大秘书,说了一个你字,剩下的话又咽进了肚子里,绽开眉头笑呵呵说:“虽然人家只是个扫院子的保洁工,咱们也不能瞧不起人家呀。”
“怎么?你还想为那个可笑的少妇出头呀?”李菲菲挑着娥眉扬起下巴质问他。
“哪里啊。”刘海瑞坏笑说,“其实我是觉得那件旗袍穿在你身上一定好看,你个子高,身材又好,一定比她穿着好看多了,要是穿着它我们再能……嘿嘿。”
李菲菲抿嘴皱眉在他胳膊上使劲拧了一把道:“你脑子里整天想什么东西呢!”
这一拧太过用力,疼的刘海瑞呀的叫了一声,连不远处安质科办公室里的苏静都给惹出来了,打开门探出头来看见是刘海瑞和李菲菲在楼梯口打情骂俏,哼了一声缩回脑袋甩上了门。
“在局里别这么亲近嘛,被人看见又要乱说了。”刘海瑞揉着胳膊说。
“小李,小李。”从三楼传来了张局的声音,李菲菲忙大声应道:“在呢。”一边转身朝三楼快步走去一边又回头向刘海瑞抛了一个媚眼。
刘海瑞坏笑了一下,等她上去以后,又忍不住扭头去看了一眼正在扫院子的白玲,虽然她只是一个扫院子的保洁工,在局里所有人都瞧不起她,但他例外,因为他深知白玲作为一个女人的不易,面对支离破碎的家庭她选择的不是逃避,而是继续坚持用自己微薄的能力来维持,对自己已经丧失生存本领的老公不离不弃,这让他作为一个男人也感到佩服不已的。
三十多岁的白玲天生丽质,姿色绝美,不仅没有高傲的一面,在局里对所有人都是低三下四,甚至话也不敢大声说,这也让刘海瑞才敢大着胆子与她发生关系。
墨绿色旗袍包裹下她的身材显得玲珑有致,刘海瑞越看越想让她就穿上这件旗袍来干那事,不知道会有多么爽。
一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听见走廊里传来了咳嗽声,才连忙转过身朝办公室走去了。
上午十点多余副市长来了局里召开全局关于榆阳市煤炭工业改制的会议,在会议上将高虎虎的事情作为一个典型进行了深刻的剖析,以此为典范,对全局所有人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不能因为别人给了你们钱,就让他们为所欲为什么都干,到最后来倒霉的人是你们欲海官门!……”余副市长的一席话给刘海瑞这个初涉官场的小菜鸟触动很深,他也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绝对不能被那些煤老板的糖衣炮弹所攻陷,要做一个有大局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