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

不只是瑟琳娜，一旁处于状况外的苗晓黑听到林不厌的话也不禁惊呼出口。不过二人对于这句话的理解很是不同。

“有龙长这样？没有翅膀也没有脚，还是长条的。”这是瑟琳娜。

“你们口中的龙是我想的那种吗？可是，它明显连蛟都不算吧！”这是苗晓黑。

苗晓书没有说话，只是将肩上的红雀放在金发林不厌拿出的乌龟旁边，想了想，又拎起苗晓黑怀里的小白虎放在乌龟另一边，这才转头对苗晓黑道：“你看出了什么。”

红雀，乌龟，白虎……苗晓黑眼睛一亮：“四象？”

苗晓书赞许地点了点头。

“可是，”苗晓黑看向瑟琳娜手上的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应该是条小青蛇啊。而且就算它是青龙……”也不可能认瑟琳娜这样一个西方血族为主啊！

白虎脱离了苗晓黑，又开始不安分地企图越过玄武骚扰朱雀。他先是打算从玄武背上越过去以躲开玄武的龟的头袭击，但他一只脚刚刚踩上玄武的壳，却被玄武的蛇头叨了一口。白虎吃痛嗷了一声，注意到图谋不轨的白虎，朱雀往苗晓书那处跳了跳，回头嫌弃地看了眼被玄武隔在桌子另一边过不来的白虎，扑扇了下翅膀回到了苗晓书的肩上。意识到机会溜走的白虎忿忿地呜了一声，纵身一跃投进了苗晓黑的怀抱。

“问题就在这里，阿艳，玄冥和少阴是和那条小红蛇一起被发现的，按理说它就该是青龙，可是又有很多地方对不上。”苗晓书摊了摊手，“而阿艳他们暂时又开不了口，我们只能暂且将这条蛇当作青龙了。”

“这就是你们想拉拢我的原因？”瑟琳娜开口，她仔细端详着桌上的玄武，只是觉醒了一丁点血脉的玄武看着和普通的乌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本来是尾巴的地方长出了半条蛇，蛇缠绕在龟身上，丝丝吐着信子。她又看了看手上的小蛇，红身蓝环，和普通蛇差不多的外形，顶多是头上有两个小小的突起，瘦瘦小小的和她印象中的龙（长翅膀的四脚大蜥蜴）完全搭不上边。

“差不多吧，毕竟四象最好不要被掌握在其他人手里，”苗晓书顿了顿，“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银发林不厌手握的有生力量越少越好。”

“另外就是我很想和你深入了解一下血族的有关事宜，越高阶的越好。”金发林不厌突然举手说道，乖巧的样子很像上课举手发言的小学生。

瑟琳娜沉默，不知道是在认真思考还是单纯被林不厌雷到了。

“碍，你大可以多考虑考虑。”毕竟太过爽快什么的，会很令人怀疑。

……

“抱歉。”瑟琳娜板着脸弹了一下眼里水莹莹似有泪花的小蛇的头，将它交给苗晓书，“我不喜欢跟任何人建立长期合作。”

“没关系，我们理解。”苗晓书微笑着接过小蛇，将它递给林不厌，“只要你不违反刚刚的约定做出什么危险得很的事，我们不会打扰你。”比如和银发林不厌牵扯太深。

“当然，高贵的血族从不屑于违反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