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呢？

他仔细想了想，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没有，我以前很少来这里。”

“为什么？”

楚令璟不解地看着他。

霍韫玉的语气清冷淡然，仿若雪山之巅的清泉一般，纯净空灵：“因为我从小身体就差，只能跟在母亲的身边，吟诵佛经，保全性命。对外面的事，我法去了解，也……没有那个心情。”

闻言，楚令璟心里好似萦绕着一层淡淡地忧伤，她总觉得像霍韫玉这样的天之骄子，生来就该与日月比肩，应该被万众瞩目，而不是被迫困于一隅之地，寂寂名。

“其实你是想出来的对吗？”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霍韫玉。

霍韫玉沉默了良久，才缓缓说道：“人生而自由，没有人不想了解外面。就像世俗里的芸芸众生，从有生命的那一刻开始，就千方百计想要活下来一样，这是本能。”

“那我今天带你感受自由好不好？”楚令璟摘下路边的小白花，送给霍韫玉。

在阳光的照耀下，纤弱花朵仿佛散发着尽的魅力，熠熠生辉的模样很是吸引人。

霍韫玉有片刻的迟疑，他的目光落在那朵洁白娇嫩的花朵上。

恍惚中，他觉得楚令璟看向他的目光，就像这洁白的花朵一样，干净澄澈，带着一种未被污染的纯洁与美好。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会选择她的原因之一。

“韫玉，你怎么了？怎么老是走神？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朵花？”楚令璟见霍韫玉迟迟不接，还以为霍韫玉不喜欢呢。

“没有，我挺喜欢的。”霍韫玉回过神来，他平静地接过那朵小白花，嘴角微微上扬，回答道。

放在鼻下，竟还有一缕淡淡的清香。

“香的，很好闻。我是真没想到一朵小小的白花，竟也别有一番滋味。”霍韫玉把玩着掌心的娇花，淡淡地说道。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花还是人。

只不过，楚令璟素来神经大条，她倒是没发觉出有那里不对。

韫玉喜欢鲜花，这个要记住。

楚令璟暗暗在心里记下。